「喂,」亨利咧嘴笑起来。「这句话可是对王室大不敬。是抗命,这是会被丢进地牢大罪喔。」
亚歷克转过身,倒退着走向他车,挥起双手。「不要
「喔,天啊。」亨利重复,这次带着满满感觉。
这切对亚歷克来说还是好新,但是跟着自己脑中过去小时不断重复播放各种细节,这对他来说也不是很难。他抬起眼,看见亨利脸色潮红,表情呆滞,嘴唇微开。看他样子,几乎都让亚歷克心痛──运动员式专注、身为王室切装饰全都为他而敞开。他正看着亚歷克,眼神深邃而迷茫。亚歷克直直地回应他目光,两人全身上下神经都集中到单点上。
切发生得又快又下流,亨利不停咒骂,虽然这还是让亚歷克觉得不可思议性感,但这次脏话之间还夹带着称赞,不知为何似乎更火辣。亚歷克没想到「很好」用亨利白金汉口音说起来会是这样,也没想过高级皮革赞赏地滑过他脸颊、或是戴着手套拇指滑过他嘴角感觉会是这样。
等到亨利结束后,他让亚歷克坐在长椅上,然后让自己护膝派上用场。
「还是很不爽你。」亚歷克像战败般向前倒,额头靠在亨利肩膀上。
绑死。他转过身,脸无害而不可置信表情。「这叫做马具室。」
亚歷克扔下自己大衣,跨三个大步来到他面前。「其实不是很在乎。」他说,然后抓住亨利愚蠢Polo衫愚蠢领子,吻上他愚蠢嘴唇。
这个吻很棒,又深又热情,而亚歷克无法决定自己要把手放在哪里,因为他想要同时碰触亨利所有地方。
「吼。」他怒气沖沖地低吼,把亨利向后推开,然后故作嫌弃地上上下下打量他圈。「你看起来超蠢。」
「应该要──」亨利退开步,把只脚放在旁边椅子上,准备把自己护膝拆下。
「当然。」亨利模稜两可地说。
亚歷克把亨利扯过来,给他个又深又流连吻,和自己说话完全搭不上边。然后他们吻又吻,亚歷克决定不要去数、也不要细想。
他们安静地熘出马具室,来到保母车等待赛马场出入口时,亨利碰碰亚歷克肩膀,手掌压进他羊毛大衣和肌肉。
「想你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出现在肯辛顿宫附近啰?」
「那个鬼地方?」他眨下眼。「可以话当然不会。」
「什?不,不要拿下来。你穿着。」亚歷克说。亨利僵在原处,像是刻意在摆姿势样,大腿大张,只膝盖抬起,布料紧绷在肌肉上。「天啊,你在干嘛?看不下去。」亨利皱起眉头。「不,老天,意思是──真会被你气死。」亨利小心翼翼地把靴子踩回地上。亚歷克好想死。「过来啦,靠。」
「有点困惑。」
「他妈也是啊。」亚歷克觉得自己定是前世造什孽,才要受这种折磨。「听着,不知道为什,但是这整个东西──」他比比亨利全身体上下。「──真让……很有感。所以必须要。」他没有再多说什,只是跪下来,开始解开亨利皮带,拉着他裤头扣环。
「喔,天啊。」亨利说。
「对。」亚歷克同意,然后拉下亨利四角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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