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再度给他个极富侵略性吻,带着亨利这人身上少有自信。现在他混乱而渴望,粗,bao而专注,不再是名身负重任王子,而只是位平凡、二十来岁年轻人,正在享受他喜欢、而且十分拿手事。而且他真很会。亚歷克在心中暗自註明,要查出是哪位可疑同性恋贵族教会亨利这些,他定要送对方个水果篮致谢。
亨利快乐地、饥渴地回馈着他,而亚歷克并不知道也不在乎自己嘴里发出什声音、或说出什话。他记得自己应该喊「亲爱」,还有「操他妈」,剩下还有些是西班牙文。亨利实在太有才华,有太多隐藏技能,亚歷克半疯狂地想道。真是天才。天佑女王。
当他完事时,他在亚歷克挂在他肩上腿窝里,印下个湿黏吻,动作不知为何能够如此彬彬有礼。亚歷克想要把亨利拉上来,但他身体疲软无力。他整个人快要虚脱。现在他意识就像漂浮在宇宙中,只剩下双眼睛看着眼前片浑沌。
床垫阵晃动,亨利回到枕头上,把脸埋在亚歷克颈
心跳在意识到亚歷克目后震下。他自己心跳现在或许也已经乱。他头栽得太深,但是这样也不错──这还在他舒适圈内。他吻着亨利胸口、肚子、以及裤腰上方那片肌肤。
「,呃。」亚歷克开口。「还没有做过这种事。」
「亚歷克。」亨利伸出手抚着亚歷克头发。「你不用这样做,──」
「但是想要。」亚歷克扯着亨利裤头。「只是如果做得很烂,你要告诉。」
亨利再度语塞,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好运。「好吧。当然。」
亚歷克想像着肯辛顿宫厨房里亨利,光着脚,而那是他第次瞥见亨利微小脆弱。现在亨利却躺在他床上,双腿大张,浑身赤裸,渴望着他。在这多事发生后,这不可能是真,但是奇迹似,这是眼前事实。
根据亨利身体反应,还有他抓住亚歷克头卷发动作来判断,他觉得自己处男秀应该还不错。他眼神扫过亨利身体,然后和亨利灼热视线对上,洁白牙正紧咬着下嘴唇。亨利头向后摔回枕头上,嘴里碎念句像是「该死睫毛」之类话。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亨利身体在床上弓起,听着他高傲而甜美声音对着天花板低声喊出串脏话。亚歷克享受着亨利失控模样,让他在间上锁房间里与亚歷克独处时,能够成为他任何想要成为样子。
他很惊讶自己会再度往上爬,饥渴地亲吻亨利。他遇过几个女孩在完事后不愿意接吻,也遇过不在乎,但看他专注深吻模样,亨利是陶醉其中。他很想要吐槽他自恋,但他只是──
「不会太烂吧?」亚歷克在两个吻之间换气空档问道,把头靠在亨利旁边枕头上,调整唿吸。
「绝对有中上水准。」亨利咧嘴回答,然后伸手把亚歷克捞到他胸口,好像试图口气碰触他全身。亨利大手覆在他背上,整天下来鬍渣让他下巴变得粗糙。当他翻身将亚歷克压在床垫上时,他肩膀宽得足以将亚歷克整个人遮住。这是亚歷克前所未有体验,但没有比较糟,甚至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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