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好方式,他告诉自己;没有人会对这样安排起疑心。他们不可能共度整晚,或是在对方臂弯中醒来,或者起用早餐。双方都满意性关系并不是交往保证。
就算他有这个念头,也有千百个理由让这件事永远不可能成真。
亚歷克跟着他走到门边,
亨利手遮住眼睛。「对啦。」
「所以,」亚歷克伸个懒腰。「应该要告诉你,是双性恋。」
「听到。」亨利说。他视线跳到亚歷克光裸腰部,然后像是在对自己说话般说道:「是非常、非常彻底同性恋。」
亚歷克看着他浅浅微笑,以及他眼角起皱样子,并非常刻意地阻止自己去亲他。
他某部分大脑还在感叹,看着亨利这开放、这赤裸样子,是如此奇怪、却又奇怪地完美。亨利跨过枕头,在亚歷克嘴唇上印下轻柔吻,亚歷克感受到指尖抚过他下巴。他手势如此之轻,亚歷克不得不再度提醒自己,不要太在意他。
窝。亚歷克含煳地应声同意,然后将手臂绕过亨利腰,但除此之外他什也做不。
「嗯。」亨利低哼声,鼻尖和亚歷克相碰。「早知道这样就能让你闭嘴,几年前就该这做。」
亚歷克用尽吃奶力气,好不容易挤出三个字:「去你。」
在他意识深处,穿过片逐渐清晰迷雾,透过个乱糟糟吻,亚歷克忍不住想像起自己跨过某条楚河汉界,就在这间几乎和这个国家样老房间里,像当时华盛顿跨过德拉威尔河样。他对着亨利嘴大笑起来,脑中出现自己和亨利油画肖像,他们分别身为这世代年轻人象徵,正全身光裸,浑身汗湿地沐浴在台灯光线之下。他真希望亨利也能看见,想知道他会不会也觉得这画面很好笑。
亨利滚到旁,仰躺在床上。亚歷克身体想要跟过去,挤到他身边,但他留在原位,隔着几寸安全距离看着他。他看见亨利下颚条肌肉抽动下。
「嘿。」亚歷克把嘴唇靠向亨利耳边。「非常欢迎你在这里待着,但如果要对们两个都好,你可能还是在天亮之前回去你房间吧。除非你希望你随扈们把整个官邸封锁,然后再从闺房召唤你出来。」
「啊。」亨利说。他从亚歷克身边退开,然后再度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样子像是个人在寻求盛怒神祇谅解。「你说得对。」
「你如果想话,也是可以再来轮啦。」亚歷克提议。
亨利咳声,手耙过自己头发。「想还是──还是回去房间吧。」
亚歷克看着他从床尾捞过自己内裤,套上后坐起身,活动下肩膀。
「嘿。」他说。他戳戳亨利手臂。「别抓狂。」
「没有抓狂。」他字句清楚地说。
亚歷克在床单上挪近亨利点。「刚刚很好玩。」亚歷克说。「很开心。你应该也是?」
「当然。」亨利说。他口气让股酥麻感从亚歷克嵴椎根部升起。
「好喔。只要你想,们随时都可以来。」亚歷克用手指关节滑过亨利肩膀。「你知道这不会改变们之间任何东西,对吧?们还是……之前样子。你知道,只是多互相口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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