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
“也看见。槐树给们看景象,应该是致。”
重六哦声,急切地抓住掌柜手臂,“那咱们赶紧去找那个人吧!”
掌柜却拉出道苦笑,“倒是想呢。你看看咱们现在在哪。”
这样说,重六才终于将视线从掌柜身上移开,蔓延向他周围。
祝掌柜摇摇头,“还好……倒是你,不是让你走吗?”
“本来是想走……”重六不好意思说出来看到掌柜头被那些管子刺入,他竟有种心疼得不行感觉,本来要走脚是怎也动不,只想着赶紧把掌柜给拉出去。
当初废那大劲连身份都,bao露就是为不让掌柜在徐寒柯手里遭罪,现在又怎狠得下心?
重六话没有说完,嗫嚅着陷入沉默。掌柜幽幽凝望着他,沉寂空气在两人之间变得有丝丝稠密。
半晌,重六可怜巴巴地小声说句,“东家,错……”
滴粘液落在脸上。
重六在深渊中浮荡意识伴随着那点点微凉碰触被拉回表层。他睫毛颤抖几下,终于不情不愿地向上掀起。
“六儿,六儿?”
有手在轻拍他脸颊,带着催促意味。重六视线终于聚集在那张悬浮在他眼前面容上。
“东家……”他嘴干涩非常,好像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张开过,嘴里蔓延着股子奇异铁锈味。
没有看见槐树。
在他们四周蔓延,不再是片黑暗虚无,而是片森林。
片噩梦般森林。
所有“树木”都是肉和木结合体,不论躯干还是枝条都长得扭曲畸形。树干上坠着大团大团肿瘤般肉块,滴淌着令人作呕脓液,树根处却盘结着团团紧紧簇拥肿泡,仿佛是散发着脓绿光泽巨型蛙卵群,那其中悬浮黑色颗粒又让它们有些像无数黏在起眼珠子。
而地面上,纵横交错不再是树根,而是很多仍
掌柜笑起来,丝毫没有生气意思。他用手掌轻轻扶着重六脸颊,让他对视自己眼睛。他审视目光专注而仔细,仿佛可以透过重六瞳孔看到他那被之前突然灌入不属于他意向扫荡过头脑。
重六被他那种仿佛世间除自己再无它物眼神看得心跳加速。
“真没有哪里不舒服?”掌柜又问遍。
重六只是觉得有些昏沉,像是被人用闷棍打过。他用力感知自己身体,迟疑着说,“好像……没什特殊感觉。就是头有点疼。啊!对,东家看到那个芦洲居士,他们不止个人,而是四个人在写,但是有个人和其他三个不样……”
重六急急,语速越来越快,但是话还没说完,掌柜忽然用手指轻轻按下他嘴唇,“嘘……别急,知道。”
祝鹤澜脸上缺乏血色,发冠也早已散乱下来。他长发垂在重六脸上,痒痒。
重六突然猛地坐起来,险些与祝鹤澜头撞在起。
“你慢点!惊乍!”掌柜斥道,却又柔和声音问,“感觉怎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重六却盯着掌柜顿猛看,就差没上手去检查,“东家……你没事吧!”
掌柜痛苦喊声仍旧在他耳边回荡。他觉得他再也不要听到那令他整颗心都纠在起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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