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选人时候,他就知道这温拾已经是无亲无故,只要把学校这条线切断,他兴许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能上京市大学。
只是马成旺千算万算,他都算不到,在原身死去后,穿到他身上温拾重新活下来会有这样际遇,会阴差阳错到京市,阴差阳错进到京市大学逛逛,得知自己同名同姓‘温才子’是顶替原主上大学小偷这真相。
“不是,温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误会?怎可能呢?”
“怎可能?那要不要去教育局查查去年高考成绩,再去京市大学要份录取名录看看,那上面到底是温拾名字,还是马光宗名字?您身为镇之长,怎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温拾攥紧拳头,掌心里都是冷汗,是愤怒,也是恐惧,他明明在理直气壮控诉,却也害怕这控诉之后,他再也做不别。
这马成旺是镇长,温拾却只是个普通小老百姓,若不是沾宋庭玉光,恐怕这个罪
个镇上,十多年也才出过三个这样!”马成旺腆着脸道。
到这个节骨眼上,温拾还能忍着不泼马成旺脸热茶,纯粹因为刚刚那茶都碎在地上,没落到他手边。
怎会有这样厚颜无耻人?做小偷事,却真把偷来东西理直气壮当成自己,明目张胆掏出来炫耀。
要是不知情,说不定还真要觉得这马镇长教子有方家风优良,竟然能教出来上京市大学高材生好儿子。
温拾气胸膛起伏,但失去接近理智前,他还是看眼宋庭玉,怕这闹起来,就保不住宋庭玉想谈生意。
五爷只是抬手帮温拾顺顺背,“想说什,就说。”
“这是要说什呐?”
“马镇长,据所知,去年考上京市大学学生叫温拾,而不姓马,这又是怎回事?难不成,您儿子是顶替别人资格上大学?”温拾不知道如何拐弯抹角,直接单刀直入,不留情面。
马成旺脑袋轰声,活像是有人在他耳边丢个马蜂窝,浑身上下血都凝固。
他当初做这件事时候,就没有顾虑那样多,因为小地方做这种事人实在是太多,光他知道,好几个村子里干部孩子都是这样顶上大学,他们那样都成,自己儿子为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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