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讨要公道们都会讨要,无论是报警还是起诉,都希望你们能够奉陪到底。”
宋庭玉拍拍温拾肩,轻声道:“先跟阿四出去,到车里等,好吗?”
宋庭玉把温拾想说都讲,狠狠出口气温拾点头,跟着阿四拉开门,站在门外端着新拿来茶杯王秘书与屋里人四目相对,而后看向他那正跪在地上顶头上级,尴尬不知道说什好。
该听,不该听,他全都听到
魁祸首,温拾都根本见不到。
马成旺左右看看,办公室门紧闭着,但这样吵下去,定然会叫外面人听见动静,无论如何,他以权谋私事情,绝对不能让官场同僚知道。
他索性‘噗通’下子跪倒在温拾眼前,双手合十,老泪纵横,“不知道您是从哪听来这事儿,承认,这儿子上大学,确实有水分,但是,绝对不是私自顶替人家学历!们是商量过,他把这学籍卖给们,们给钱,他本身家里就穷,又没什亲人,吃口饭都困难,读书?他哪里有心思去读书啊?”
“谈好价钱,那钱呢?”平日里,这样个老伯跪在自己面前,温拾不知道会多惶恐,但现在,他只觉得这人真是面目可憎超乎想象,怎会铁证如山在前,还要自圆其说地扯谎,“怎分都没看见?”
“啊?”马成旺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温拾,这比电影还要传奇场景,马成旺就是做梦也不会梦到。
“姓温,单名个拾。你们偷走,是成绩,如果不是幸运到京市,又走到这里,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温家村,更不会知道原本应该是个大学生!”温拾说到最后,鼻头有些发酸,连带话音都要劈叉,这委屈心境简直像是吃满腹柠檬般叫人难以解脱。
就这样毁别人人生人,竟然还能好好当镇长,还能嬉皮笑脸地继续生活,就好像根本没有丝愧疚样理直气壮!
温拾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但在这样人面前哭,实在是太掉价,于是他憋死口气,连耳朵都气通红。
宋庭玉注意到温拾憋闷,知道不能再继续留下去,“马镇长,想修路事,就不用再说,你在任期间,这条路无论如何都不会点头修到桃花镇上。如果你在省城那位老师问下来,希望你能将今天发生事情如实告诉他,出于是忧心您人品和德行做出决定。”
“顶替学籍事,在们来之前,京市大学已经知晓,令郎不必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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