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喧嚣透过那隔音不算很好木门,吵醒瘫在床上温拾,可他就像是浑身骨头都被拆开打碎重组般,连翻个身都困难,比□□上痛苦更叫人绝望,是温拾清晰记得,昨天晚上发生每件事。
是,每件。
包括但不限于他像个色鬼样舔宋五爷脖子,还主动摸人家胸肌,而后那福至心灵无师自通往下三路走狗爪子更就该直接剁掉!
觉醒来把甲方睡,是种什样感觉?
“还是
宋庭玉这脖子实在是太吓人,衬衣领子也遮不住那遍布齿痕,还有流血结痂地方,看着就痛。
赵泽霖和阿四也倒吸口凉气,昨晚灯光不好,没看清,还以为都是吻痕,这大白天定睛看,全是牙印子。
这可真够劲儿。
不知道还以为拍拖个吸血鬼。
“没事。”宋庭玉挡开宋念琴手,“不疼,就是破点皮而已。”
地老天荒,阿四同样,没敢睡实,半梦半醒等着宋庭玉传唤。
“庭玉呢?”墙上挂钟已然指向十点,“还没起吗?”
“没有呢,大小姐。”
“为什,难不成是生病?”宋念琴纤长眉毛打结,“温拾呢?怎也没看到他。”
“也没起呢,大小姐。”
“这到底是怎回事啊?这是破点皮吗?”宋念琴心口那个火大,她弟弟什时候受过这种皮外伤,就是打架,也不能上嘴咬人啊,“这是谁干!?阿四,你们就这样护着五爷?!”
阿四:……这种事他想护,也没有他护地方啊。
“大姐,这和阿四没有关系,你先小点声。”温拾还在睡觉。
“温拾呢?不会也挨咬吧?”
温拾倒是没挨咬,只不过快瘫痪。
“他俩是怎,还块赖床?都不舒服吗?”宋念琴眼瞪,冷冰冰盯着赵泽霖,“赵医生,这到底是怎回事?”
赵医生:……这叫人怎说才好呢?
咔哒,卧室门开,穿戴新容光焕发宋五爷从卧室里走出来,他简直是光彩照人,明明也没睡多久,但就是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与往日沉闷不同新调性,“在吵什?”见到宋念琴,宋庭玉才想起今天是周,而他答应宋念琴,上午要去走婚礼过场。
在宋念琴迎上来时,五爷反手合上门,遮住身后屋暗色,“大姐。”
宋念琴站在五爷身前看,眼都睁圆,抬手要碰不碰,“庭玉,你这个脖子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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