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事情你都记得吧?”宋庭玉不确定地问。
“都记得,是逼你。”温拾要是能爬起来,他高低得跪着给宋庭玉磕头谢罪,但奈何他现在真腰部以下失去知觉,翻个身都困难,只能诚恳道:“对不起。”
被‘逼’宋五爷:“你真清楚记得吗?”怎好像温拾眼里那个版本,和宋庭玉眼里两情相悦版本,不太样?
温拾继续请罪,“都记得,对不起,也不想发生这样事情,你要是觉得不好,不想再见到,那就走,咱们合同,就先算吧,但你钱,攒够肯定会还给你,转交也行。”
“温拾,”宋庭玉总算明白怒火积攒到定程度,人是会想发笑,“你就没想过
可醒着和睡着连呼吸幅度都不同,宋庭玉眼看出肩膀紧绷温拾在装睡,他坐到床边轻声道:“是。”
“……”是宋庭玉就更要装睡,温拾压根不知道怎面对被他耍完流氓‘无辜’甲方。
都怪他,都是他主动缠着宋庭玉,是他不要脸,不知羞,那药下肚,就忘记自己在合同上是个乙方。
“温拾?”宋庭玉拍拍床上人肩膀,他怎感觉,温拾这个不理人态度好像不太对劲,“你怎?”
“宋先生。”背对宋庭玉温拾不肯转过去,声音又细又轻:“对不起。”
去死吧——”温拾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像只鸵鸟,企图憋死自己,他许愿眼前切都只是个梦,觉醒过来,他还是在无菌室。
秒过去。
两秒过去。
温拾憋不住拔出脑袋,杂乱头发蓬松地晃晃,被压红彤彤鼻尖皱皱。
不是梦,更不可能是梦。
宋先生?
又是这该死宋先生。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走近步‘宋庭玉’又被温拾收回去。
“对不起什?”察觉温拾绷紧身子,宋五爷收回手。
“昨天晚上事情。”温拾闭着眼,声音都在抖,“真对不起。”
温拾两眼无神,脑子里画面挥之不去又清晰不已,他头次觉得记性好,原来也不是什好事。
下秒,温拾晚上除喝点水滴米未进肚子咕咕唱起空城计,更可怕。
温拾简直想哭,他这肚子真争气,这种时候竟然还想着吃。
外头还有若隐若现动静,温拾竖起耳朵听着,发现外面竟然不止两个人样子,连宋念琴都来。
意识到自己即将被围观温拾在宋庭玉推门进来瞬间,选择闭眼继续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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