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想过,把这个社团规模化吗?”温拾主动开口。
“规模化?”杨见春觉得他这社团规模已经不小,在全学校都是数数二,人数比隔壁诗歌戏剧同好社还要多,“社团社员其实不少,等你加入进来就知道,这是个大家庭。”连他这个社长都不定记得自己全部社员名字。
见杨见春没有领悟自己意思,温拾把话摊开讲:“不,意思,你有没有打算以这个社团为雏形,创办个真正盈利性教育培训机构。”
“啊?”杨见春脸懵模样就证明他没想过。
“你看,现在社团不就相当于个中介方,将老师和需要补课学生牵线搭桥到
“你怎来这早?”周斯年站在温拾身边打个哈欠,顶着鸡窝似头发,不修边幅至极。要说周六早于十点见到他,都是奇迹。
“去小客厅谈吧。”比起邋遢哥哥,周斯言简直就是精致贵公子,每根头发丝都落在该落地方,“想喝点什?”
“都行。”杨见春客随主便。
“你呢?”周斯言瞧温拾。
“喝水就行。”温拾早上吃饭时候在宋庭玉监视下喝杯豆浆杯牛奶,肚子鼓不得,现在什也喝不下去。
,少有比你笨。”
周六早,温拾见到这位杨社长。
杨见春生是高额白面细长眼,戴副黑框细边玻璃镜子,米七几个子,往那站,再捧本书,简直斯文不像话,不说是个学数学理工男,温拾见到他第眼,还以为这是个文科生。
“你好,是杨见春。”杨见春托托自己玻璃镜,细细打量温拾,没想到周斯年他们说朋友,看着这样……年轻稚嫩。
这真能出去教书吗?遇上高年级学生,恐怕都制不住吧?
“杯美式,谢谢。”周斯年不问自来。
“要喝自己去冲,没有手吗?”周斯言根本没打算管他想喝什。
周斯年:……
个没地位兄长,在家就是如此可怜。
双胞胎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地斗嘴,温拾和杨见春就着这家教社团聊起来。
“您好,是温拾。”小温和杨社长握手,这不是般握手,这是握住私人教育行业未来。
温拾眼珠子直发亮,这迷弟似眼神,看杨见春脸上有些窘。
真真是好热情视线。
难不成他们之前在哪见过吗?
怎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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