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因叹口气,摇头:“没呢,直搁水底憋气呢。”
南少虔意味不明地轻声笑下。
尤因听出点儿嘲笑意思,下子回过神来,操,被带跑偏,怎说做梦去。
转头,想说点儿正事儿,问问昨晚上情况,比如他有没有丢更大脸之类,不期瞟见南少虔雕像似身材,阵炫目,有点儿臊,也有点儿迁怒,怪叫道:“那你也不能不穿衣服啊。”
吓死人,差点以为自
想到个可怕可能性,尤因刚咽下去那口气又重新提到喉咙口。他惊慌失措,攥紧衣领失声大喊:“!”
“你在想什?”南少虔迅速打断他臆测。
尤因转头紧张恐惧地盯着他。
“你过敏,身上那是发疹子,毛洽买药,昨天已经喂你吃过次,今天还得继续吃。”歌手分贝真是提神醒脑,南少虔缓缓抬手捏捏自己挺拔鼻梁。
“你你你你!”
什闹?
尤因眼珠都快瞪出来,惊恐视线钉在对方紧致结实大胸肌和块垒分明六块腹肌上。
操,南少虔!
他妈,他怎会和南少虔睡在起!
所以刚刚他觉得棉被很重,其实是因为南少虔手隔着被子搭在他身上?
被五瓶啤酒干翻尤因,第二天宿醉起来,花整整十秒钟才睁开因过敏而肿胀眼睛。
入眼昏昏暗暗,像是窗帘全拉紧,他没有把屋里关这严实习惯,脑子缓慢思考,昨天他喝高,哭着上台唱首歌,然后呢……
然后下台,对,南少虔扶他,好像还背他,他唧唧歪歪,冲人家倒苦水说自己分手事情。
想到这里打住,脸突然烧得慌,真丢脸啊操,二两马尿下肚,什都往外吐露,居然还敢使唤巨星背他!
南少虔也是牛逼,怎那听话啊还真把他背起来。他头埋在柔软枕头里,感到阵荒唐好笑,琢磨着回头得好好谢人家!
南少虔有问必答,懒懒道:“照顾你晚上。”
说完,想到什,抬起头,试探道:“你昨天喝醉闹着要游泳,差点被卷到海里去。还记得吗?”
“真假……”
这离谱吗?真是点儿印象都没有,尤因傻,愣会儿,像是有点信,因为觉着自己还真干得出这种事儿,喃喃道:“说怎做晚上考潜水证梦,喘不过来气,胸口还闷得慌……”
南少虔问:“考上吗?”
尤因被酒精涨满脑神经此刻完全无法工作,只会瞪着双通红眼睛盯着南少虔,好几秒才又想:南少虔没穿衣服,那他呢?
赶紧低头看看自己,幸好,倒是穿整整齐齐,忙不迭松口气。
但不是昨天那套,他忙扒开衣领,胸口上能看到皮肤红斑点点。
这是谁干!衣服又是谁给他换!
毛洽吗,还是……
再然后呢,不记得,怎结束?他又是怎回来?
毛洽把他送回来?
棉被好重,尤因忍不住龇牙咧嘴撑着身子坐起来,动,被子上什东西被他推下去,接着身后床垫突然动下,像是有人翻身动作,他身体僵,迅速回过头,和身后缓慢单手支起身子,睡眼惺忪男人对上眼。
男人皱眉道:“大早上闹什?”
谁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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