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度懂,想对付个人可不就得挑出他软肋再毫不留情地折断吗?不过他似乎不担心这个,此时他笑着凑过去吻下迟远山:“要是这说话可得把你藏好,不能给任何人看见。”
记不清”。他很想问句为什怕,话到嘴边又咽回去。钟度说出口他就听着,钟度还没打算说他也有耐心等,毕竟辈子还剩好长。
“其实大多数时候单看着没有触碰到话就还好,忽然冒出来话可能会吓跳。说来不怕你笑话,昨晚其实是被几只闪而过鸟吓跳,刚刚仅仅是因为听到公鸡打鸣声音。”
钟度嘴角带着自嘲笑,迟远山也状作无所谓,不声不响地转着圈儿安慰他:“好像还是赢不你呀,怕东西也很多。小时候怕蚂蚁长大怕蜘蛛。你怕好歹是大点儿东西,连那小东西都怕呢。都没敢跟人说过,太丢人,你以后可不要笑话。”
他明知道他怕和钟度怕是不样却还是玩儿赖似偷换概念,这还不算完,邻居家勤勤恳恳公鸡也要遭殃:“隔壁老王叔家那只大公鸡早看它不爽,经常天不亮就打鸣,扰人清梦,缺大德。你放心哥,回头就让王叔给它送山上养鸡场受受教育去。还有那缸里小鱼,老大哥早就想要,正好咱拿它们去换二毛。”
钟度笑笑:“别闹,那小不至于。”
他总算吐露点儿藏太久过去,虽然他所谓吐露是在退无可退情况下,翻箱倒柜地从堆刀子里挑根毫无杀伤力牙签,不过是拿出来“应付差事”罢。
他那些过去就像只发霉、生虫烂木箱子,即便他自己不嫌破烂腐败,也怕那陈年灰迷迟远山眼睛。
好在迟远山没有问下去,把钟度哄笑他又正色起来:“哥,你怕这些东西没跟人说过吧?”
“没有,怎?”
“别跟人说,虽然这想非常小人之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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