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离客房很远,这挂花怎会掉在那里?”郭祸却已大步往外走去,直奔杂货房。众人不约而同跟着他起往采莲庄东边走去,采莲庄方圆十里,两间杂货房曾用以储藏扫帚书籍等物,但久已放空,只因搭建之时未曾想到离主房太远。“这里房子没有盖好。”郭大福道,“听说是画地时候画错,这池边空地没有那大,房子建好以后中间小路就只剩这点。”两间房屋之间只留着极窄小道,莫约只有人之宽,而且此地地势倾斜,那条小路几乎是个陡坡,直通到池边。“就是在这里捡到。”姜婆子指着那池边,“就搁在很浅地方,伸手就拿上来。”
李莲花敲敲那杂货房门,意外那房门开,连郭大福都怔下。房里布满灰尘蛛网,是很久没有人来过样子,地上有些纷乱脚印,但因为脚印太多太杂,却是辨认不清。还有几张纸片,其中张颜色枯黄,似乎年代已很久远,飘在角落之中,其余几张尚新,似是新近之物,其中张最为眼熟,竟是李莲花不见那首“诗”。
是谁把他早上胡诌“诗”小心翼翼放到这里来?李莲花比衙役快步拾起那几张纸片,只见枯黄色那张上面以正楷写着:“晶之时,境石立立方,嫁衣,立身觅不散。”其下却未署名,只画轮月亮。另几张张是李莲花“诗”;另张却似个帐簿,上面碎碎写某某东西,几分银子,某某东西,几吊钱,都是这般琐碎东西,却也不见什奇处。其余几张新白纸,也是写着“晶之时”那几个怪字。
李莲花瞧几眼,眼睛对着王黑狗瞟瞟,小心翼翼道,“王大人,这个杀人凶手,好像专杀穿那套嫁衣女人。”王黑狗不耐道:“废话!”李莲花顿顿,“那……如果有人充当诱饵,说不定他还会出现。”王黑狗皱眉,“这等性命攸关之事,谁敢担此重任?”李莲花说:“。”
满厅众人都是怔,郭大福吃吃道:“你?”郭祸大声道:“如此危险之事,本门弟子义不容辞,还是由……”王黑狗突地拍桌子,“也罢!就是你,本官派遣衙役埋伏采莲庄,嘿嘿,若是没有凶手出现,便是你杀翠儿,这次你可抵赖不。”郭祸仍在坚持他要孤身涉险,郭大福扯儿子下,白他眼:那嫁衣李莲花穿得上,他穿得上吗?郭祸却半点没有理解老子心意,仍口口声声他要降妖除魔。
当下厅中几人细细商讨捉拿凶手方法,不外乎旦李莲花发现凶手便大声喊叫,众衙役拥而上,将他抓住。王大人对如此方案十分满意,英明神武青天再世前呼后拥先行回去,待晚间再来。郭大福愁眉不展——虽然李莲花这诱敌之计有那点点道理,可是方才几乎整个郭家人都在偏厅,若是家中真有凶手,耳目如此众多,怎也听到,怎可能还如此之笨,仍旧前来杀人?难道此凶手并非庄内之人?那他是如何知道何时庄内有谁穿那身嫁衣?又怎样及时赶来杀人?
郭祸却想:李莲花乃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无论如何他也要潜伏偏厅,将凶手立刻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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