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悠悠道:“小孩子不会行草,又不会背诗,更不会勾引女人。”
众人“啊”声,双目圆睁,郭大福脱口而出“勾引?”李莲花回过身来,看远在树丛庭院之后书房眼,微笑道:“员外郎……那个文才高雅,书房里书画卷轴想必看得很熟?”郭大福怔,张口结舌,“那个……那个只有……只有……”只有贵人字画他才看得很熟。李莲花心知肚明,对他露齿笑,“那堆杂放无名字画可是郭老爷生前所有?”郭大福皱眉,“这个……这个……书房里字画大都是娘。”李莲花早已想到会把儿子起名叫做“大福”人必定不是什斯文之辈,咳嗽声,继续道:“郭家字画多以莲花为题,无论是青莲白莲红莲紫莲,凡是有莲大凡不会错,其中有些以采莲庄为题,看得出是女子手笔,大约就是令慈许荷月所作。”郭大福又点点头,众人听得茫然,或皱眉头,或摇头,或点头,或不动其头,目光呆滞,其意皆是莫名其妙。李莲花环视周,微笑道:“贵人雅客留墨想必是员外郎所收,在这些贵人雅客字画之前字画,想必是庄内人自己收藏或书写,但是其中有几副字画,和其他不同。郭乾是个药材生意商人,他写字唯恐不清,多写正楷,教给郭坤也是正楷。他又不好琴棋诗画,书房里字画多是郭夫人所为,郭夫人字是小楷,秀雅纤丽,那字画之中这副东西从何而来?是谁所写?”他从婢女秀凤手里接过个卷轴,展开来正是“几行归塞尽,念尔何独之?
暮雨相呼失,寒塘欲下迟。
渚云低暗度,关月冷相随。未必逢赠缴,孤飞自可疑……”那首郭祸称为“团团”崔涂《孤雁》诗,“首先,这是副行草,其次这并非吉祥祝贺之言,也非名人之作,不像郭乾收到礼物,何况郭乾并非文人,送如此首偏僻诗歌,他又有何用?这诗里明明在自怨自艾说流离失所,境域冷清惨淡,若不是向人求救,便是自抒情怀。而采莲庄中,当年会将此物收藏起来人,若不是郭乾,便是郭夫人。”李莲花缓缓道,“奴仆婢女,想必不会把这种东西藏在主人书房之中。”
“这……”郭大福想辩驳两句,却哑口无言,只得沉默。李莲花叹口气,“那,这副行草是从哪里来?是谁写?是谁向郭夫人求救,还是谁赠与郭夫人礼物?采莲庄里,当年显然有个人,接近郭夫人,他是郭夫人朋友,能把心事吐露与她知晓。而这个人究竟是谁,怎进入采莲庄,显然郭乾和庄里奴婢都不知情……”郭大福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你说娘和男人通*?在庄里藏个男人?怎可能?”
李莲花摇头,“不是、不是,当年之事,谁也无法断言,猜测,这个男人是偶然来到采莲庄,被你娘遇见,不知出于什原因,你娘没有告诉你爹,而把他藏起来。这个人写这副行草博取你娘同情,你娘是书香门第,或者觉得此人颇有才华,便把行草收起来。说他居心不良,勾引你娘,不是因为这副行草,而是‘月明之时,镜石之旁,嫁衣之身,不见不散。’那十六字,那十六字显然也是此人所写,就如这副书法样让人辨认不清,以至于郭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