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错许多。此人写出那十六字,邀约你娘月下相见,请她穿上嫁衣,颇有轻薄之嫌,至少对有夫之妇而言,并不合适。这张字条让你爹看见,他把字条拿走,带到杂货屋来……”王黑狗恍然大悟,“明白,郭坤跟在郭乾后面,他看见他从房里拿起张东西到这里来,他也就跟来。所以他常常会模仿那张字条,或者把别人放在桌面上纸卷带到杂货屋来。”李莲花点头,“郭乾可能从种种蛛丝马迹中发现夫人私下约会男子,又看到字条,心情十分愤怒,于是携带刀具来到此地,将字条帖在镜石之上,躲藏在杂货屋中。那神秘男子如约而来,多半仍是从水里出来,郭乾用木棍将他击倒,在抓住那人时候不知发现什,大呼‘妖怪’……”众人想起方才郭坤狂呼“妖怪”,都是忍不住毛骨悚然,王黑狗喃喃道:“他妈,什‘妖怪’?他自己才是妖怪……”李莲花继续道:“而后郭乾将他人头砍下,正在这时,郭夫人却身穿嫁衣突然而至,郭乾狂怒之下,拿着人头向她追去,大呼‘他已死,永远不让你们比翼双飞’之类言语。郭夫人受到极大惊吓,转身奔逃时候绊到门槛,滚入莲池中溺死。”
郭大福听得心惊肉跳,王黑狗失声道:“如此说来,这门槛并非有意所为?”李莲花微微笑,“多半是偶然,若要建造杀人机关,只怕磨把快刀、挖个坑什比建两间房屋快得多。”王黑狗喃喃不知自语些什,猛地想起,“那神秘男人头被砍,身体呢?怎没人发现,莫非被狗吃?”
李莲花沉吟下,“这个……这个……如若没有猜错话,这……”他转身走向镜石,悠悠道:“郭大公子,你在这块石头上用力砍刀。”郭祸点点头,“唰”声拔刀横砍,刀光如雪,倒把李莲花吓跳——这郭大公子为人呆头呆脑,武功却练得纯正。只听“叮”声,郭祸手中刀应声断为两截,那块黑黝黝大石只掉块表皮,近乎丝毫无损。王黑狗和郭大福都是“咦”声,连忙叫人高举火把来看,那被砍落小片表皮镜石上露出灰色,质地细腻光滑和表皮全然不同,这难道就是所谓“玉脉”?
“这是块……玛瑙。”李莲花歉然道,“玛瑙以红色为上品,这是块灰色玛瑙,所以也不是很值钱东西,不过……不过玛瑙嘛……”他慢吞吞道:“玛瑙嘛……听说是地下极深处融化岩石喷出来,层层凝结在石头空洞和缝隙里从外向里长出来,所以多半……像这大玛瑙,也许……大概……可能……中间是空。”“空?”众人失声道,“这块石头里面是空?”李莲花连忙摇手,“只是在猜,玛瑙比钢刀还硬,没有打开以前,怎知道它到底空还是不空?只是说‘可能……大概……也许……’……”他罗罗嗦嗦还没说完,郭祸大步走上,双手抓住镜石上镶嵌那块镜子,“哈”声吐气开声,猛烈摇晃两三下,只听“咯啦”铜块扭曲之声,他硬生生把那块铜镜从镜石上掰下来!
“啊——”众人目光齐齐聚合在镜石之上,随着铜镜剥离,那大石上果然露出个洞来。镜石有八尺来高,六尺长短,七尺来厚,牢牢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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