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皱起眉头,石水突然开口,“你住在哪里?”那声音让来人“哇”声叫起来,半晌才颤声道:“……是新搬来,就住在路边,普渡寺门口。”纪汉佛略沉吟,方才确有郭祸策马而来,不免勉强信分,“你叫什名字?”那人道:“姓李……”
石水突又插口,阴恻恻道:“你声音很耳熟。”那人陪笑,“是吗?哈哈哈哈……”纪汉佛淡淡道:“第三个问题,你若真是如此胆小,为何敢深入地道如此之远?”他虽然不知地道通向何方,但距离普渡寺门口显然还有相当距离。那人干笑声,“迷路。”纪汉佛不置可否,显然不信。石水又阴森森问句:“你是谁?”那人道:“姓李,叫……叫……”石水青雀鞭紧,他叫苦连天,勉强道:“叫……莲花。”
“李莲花?”纪汉佛和石水都是大出意料之外,那人惭惭觉得很是丢脸,石水青雀鞭收,“原来是李神医。”他虽然说“原来是李神医。”,语气中却没有半点“久仰久仰”之意,就如说句“原来是这头猪。”李莲花却因说破身份,解误会,松口气,微笑道:“正是正是。”纪汉佛淡淡道“在下纪汉佛。”石水跟着道:“在下石水。”李莲花只得道:“久仰久仰……”纪汉佛道:“既然你并非敌人,李神医可以告诉等,你如何下到这地道之中、又是所为何事而来?”李莲花叹口气,让纪汉佛抓住把柄,想要摆脱真不容易,索性直说:“其实是因为,今日给无方丈治病,发生件事……”
他把早上那事说遍,“想……那树倒得奇怪……”纪汉佛淡淡道:“声东击西。”李莲花点点头,突又想到他看不到他点头,连忙道:“极是极是,纪大侠高明。”纪汉佛皱起眉头,李莲花声音有些耳熟,却已记忆不起究竟是像谁声音,听着他说“纪大侠高明”,只觉别扭之极,只听李莲花继续道:“普渡寺里平日最引人注目是方丈禅室外那尊舍利塔……能将五丈来高树梢下弄断,种可能是有阵大风;另种可能是被打下来。除大风之外,只有在同样五丈来高舍利塔上,才有可能把树梢打断而不是把整棵树打倒。”顿顿,他又道:“舍利塔内藏高僧舍利子,位于普渡寺中心,平日塔边人来人往,不知道里面怎藏着有人,但是如果里面有人,他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从只有五丈来高舍利塔里出来,不可能不被人发现,所以——”
“你意思是:有个人,不知为何在舍利塔中,他想要从里面出来,却又不想被人发现,所以打断大树,引得和尚们围观,他趁着和尚们注意力集中在断树上时间,从塔里出来,逃走?”石水冷冷道,“令人难以置信,那人呢?”没有抓住人,无论什理由都难以让石水信服,那舍利塔里曾经有人。李莲花苦笑,“这个……这个……大部分是猜测……”纪汉佛缓缓道,“这倒不至于难以置信,石水,这里有条地道。”石水哼声,“那又如何?”纪汉佛低沉道,“你怎知这地道不是通向舍利塔?”石水凛,顿时语塞。纪汉佛继续往隧道深处走去,“如果有个人,他从藏书楼入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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