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指着门外,“过会还有两位朋友前来,可否起叨扰老丈?”
那老者身材肥胖,脸颊却是枯瘦,有浓浓病态,咳嗽几声,“出门在外自有许多不便,既然外面下雨,那便起进来吧。”
“如此真是谢过老丈盛情。”李莲花大喜,忙忙往老者指给他房间去,走两三步,突地回过头来,对着那少女长长地做个揖,“也谢过妹子盛情。”
那少女直两眼圆溜溜看着他,突地见他感恩戴德口称“妹子”,扑哧声笑出来,李莲花连连作揖,这就进那客房。
进客房,李莲花点亮油灯。
大雾迷离。
李莲花全身皆湿,竹林中泥泞浅浅漫上他鞋缘,看起来有些潦倒。昏暗迷蒙光线中,他脸色微现青白,眉目虽仍文雅,却毫无挺拔之气。
那三匹马老老实实跟着他,未走多久,处别院映入眼帘。
那是处在二楼东面房间亮灯别院,庭院不大,却修有琉璃碧瓦,雕饰精致,不落俗套,二楼那明亮暖黄灯火映得院中分外黑,他咳嗽声,老老实实敲敲门,“在下寒夜赶路,偶然至此,敢问可否借住宿?”
门内有老者声音沙哑道,“青竹闪寒雾冷雨,在外面待得久要生病,这故居客房不少,也住过几轮路人,年轻人请进来吧……咳咳……恕老朽身体有病,不能远迎。”
灯火渐渐明亮,照亮四周,这是个普通客房,除张木床什都没有,连油灯都是搁在钉在墙上块托板上,床上堆着干净被褥,四下空无物。
他很爽快脱外衣,那外衣湿得都滴出水来,穿着半湿不干中衣往被子里钻,就这合目睡去。
睡不到盏茶时分,只听大门碰声,有人提高声音喊道,“有人在家吗?”李莲花朦朦胧胧应声,糊里糊涂爬起来去开门。
穿过庭院时候屋外寒风煞是刺骨,醒醒他精神,大门开,门外却是方多病和展云飞,只见方多病瞪眼看着他,把抓住他前胸,得意洋洋道,“本公子早就知道你故意说段故事给听,非*即盗,果然展大侠作息醒就告诉——当年李相夷和东方青冢比武地方虽然是在抚眉河边,却是抚眉河山那边,距离那条河还有十七八里路呢!”他提着李莲花摇晃
李莲花推门而入,推门时候“咯”声微响,却是只琵琶锁挂在门后,主人倒也风雅,琵琶锁并未锁上,被磨蹭得很光润,月光下铜质闪闪发光,锁上还刻着极细几个字迹。屋内摇摇晃晃亮起灯火,个年纪甚小少女对外探个头,“爷爷,外面是个读书人。”
那少女看似不过十二三岁,李莲花对她微微笑,她对他吐吐舌头,神情很是顽皮,“你是谁?打哪来?”
“姓李,”李莲花很认真道,“从东边来,想过抚眉河,到西北去。”
“李大哥,”少女对他招招手,“外面冷得很,进来吧。”
李莲花欣然点头,“外面确是冷得很,身衣裳都湿,不知门内可有烤火之处?”说着他忙忙进屋,屋内果然暖和许多,位披着袄子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走出来,“这个时节最是阴寒,东侧有客房,可供你暂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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