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方多病大奇,“你怎知有四个死人,又怎知有毒?”
“什也不知道,”李莲花苦笑,“只知道这地方显而易见不妥,但若是个陷阱,未免也太过明显,寻常佝偻老者和年幼孩童如何能在这荒山野岭长期独自生活?这里既无菜地又无鱼池,距离乡镇有数十里之遥,就算家里有个宝库不缺银子,难道他们能经常背着数百斤大米跋涉数十里地?更不必说会对深夜前来陌生人如此欢迎,唯解释就是——他们很欢迎人住进这屋子,不论是谁。”
“然后?”展云飞果然从不废话,简单直接问。
“然后——然后就住进来,但没有发现什古怪,在左右房间里还有第三和第四人微弱呼吸声。”李莲花叹口气,“但躺下不到盏茶时间,左右两侧四个人气息突然断——这短时间,不发出任何声音,
,“你小子是不是想个借口想打发和展大侠到外面那除竹子还是竹子荒山野岭去瞎转整晚,好让你个人先到这里来探虚实?死莲花!告诉你,本公子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想甩下没门!”
李莲花正色道,“此言差矣,想当年李相夷和东方青冢在何处比武,只怕李大侠那时日理万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知之不详自是理所应当。何况此处老丈乐善好施,凡有外人借宿概应允,连客房都早已备好,又为何要让你们二人在荒山野岭像那……个样乱窜……”方多病大怒,“那个?哪个?你给本公子说清楚你心里想是哪个?”李莲花咳嗽声,“那个红拂夜奔李靖……”方多病声音顿时拔高,“红拂?”李莲花道,“嘘,那是风雅、风雅……你莫大声嚷嚷,吵醒老丈将你赶出门去。”方多病口气没消,仍旧怪腔怪调道,“老丈?本公子在门外站半日,也没看到个鬼影出来,这既然是他家,为什你来开门?”
李莲花道,“这个……荒山野岭,个不良于行老丈和个十二三岁娃儿起住在大山之中,准备七八间客房,专门在夜深人静时候供人借宿,这等高风亮节自与常人不同,所以你敲门他不开也是理所应当,顺其自然事。”方多病被他气到口气还没消,听他这段脑筋转几转,哭笑不得。展云飞淡淡插句,“此地必有不妥,小心为上。”
屋里却还是片寂静,刚才那老者和少女并未出现,灯已熄灭,悄然无声。
“喂喂……死莲花,不但人不出来,连点声音都没有,不但没有声音,是连气息都没有,你方才当真见人吗?”静听会儿,方多病诧异道,“这里面连个人声都没有,真有老丈?”
“当然有。”李莲花本正经道,“不但有老丈,还有好几个老丈。”
“好……好几个老丈?”方多病顿时忘刚才李莲花硬生生把他比作“红拂”,“在哪里?”
李莲花指指方才那“老丈”出来地方,“那里,”随后又指指那少女回去地方,“那里。”
展云飞放慢呼吸,手按剑柄,静静向那两个房间靠近,李莲花叹口气,“左边屋里有两个死人,右边屋里也有两个死人。”
方多病凝重脸色,晃身就要往房中闯去,李莲花抬手,“且慢,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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