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里和李莲花面面相觑:“张纸,纸上写什?”
王八十这就汗颜:“这个……小不识字,不知道纸上写什。”
白千里想想:“那头……母猪可有什异状?”
王八十忙道:“那母猪穿着女人衣服上吊,脖子上系着条白绸,肚子上插着支断长矛,到处……到处都是异状啊……”
白千里皱眉,自马车座下摸出支断矛:“可是这个?”
略觉诧异,其实少师剑并不易拔,这剑坠落东海时候剑鞘落在沉船上,长剑沉入泥沙之中,庆幸是此剑材质不凡,海中贝类并不附着其上,保存最初机簧。
少师剑剑身极光润,剑鞘扣剑机簧特别紧涩,腕力若是不足,十有八九拔不出来。他买剑也有年余,能拔得出此剑人只有十之二三,连他自己也鲜少拔出,李莲花看起来不像腕力雄浑之人,却也能拔而出:“李莲花以医术闻名,不想腕力不差,或是对剑也颇有心得?”
王八十畏惧地看着李莲花手上剑,那是凶……凶凶凶……器……却见他大哥看剑眼神颇为温和,瞧几眼,还剑入鞘,递还给白千里。
白千里忍不住有些得意:“如何?”
李莲花道:“少师直是柄好剑。”白千里裹好黄缎,将少师剑放回去,瞪王八十眼,突然怒问,“昨日夜里,究竟是怎回事?”
王八十仔细看那断矛会,期期艾艾地道:“好像不是这个,亮……亮点,长点……”白千里脸上神色缓和些,又自座下摸出另支断矛:“这个?”王八十又仔细看番,点头。
这矮子居然记性不错。白千里准备两只断矛,便是为试探王八十说话可信度,不想王八十竟能把许多细节都记得很清楚,虽然母猪和白衣都已烧毁,却损失不大:“你记性不错。”
王八十自娘胎落地从未听过有人赞美,汗流浃背:“小……小只是平日被人吩咐得多……”
李莲花目视那断矛,那支矛崭新铮亮,虽有半受火焰灼烧,变颜色,却不掩其新,断口整齐,是被什兵器从中砍断,原本矛头染血,还有几根长发,但火烧过后切都不留痕迹:“你怀疑那件白衣是封姑娘衣服?”
白千里阴阴地道:“小师妹已经失踪十来天,金叶令牌可号令整
王八十张口结舌:“昨昨昨……昨天夜里?昨天夜里去倒夜壶,回来时候就看见那只母猪挂在房里,天地良心,可半句没说假话……大爷饶吧!饶吧!”
白千里厉声问道:“那头猪身上那件衣服,可是女子衣服?”王八十连连点头:“是是是,是件女人衣服。”白千里缓口气,“那件衣服,可有什异状?”
王八十茫然看着他:“就是女鬼白衣,白白,衣兜里有钱。”他只记得衣兜里有钱,天记得那衣服有什异状。
白千里从袖中取出物:“她衣兜里,是不是有这个?”王八十看着白千里手里金叶子,这东西他却是万万不会忘记,当下拼命点头。白千里又问,“除这金叶令牌,白衣之中可还有其他东西?”
那母猪和白衣都已烧毁在大火中,王八十记性却很好:“她衣兜里有片金叶子,颗红色小豆子,张纸,片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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