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笑笑:“剑鞘是真,剑却是假。少师剑曾剑鞘分离沉入海底长达数年之久,坠海之前它机关毁损,绝不可能至今毫无瑕疵。有人以类似剑材仿制柄假剑,盗走真剑。少师剑是假,但白大侠将它重金购回时候,既然经过莫沧海莫老先生鉴定,它显然不假,但它现在却是假,那在它由真变假过程中发生过什?其,清凉雨潜入;其二,令师妹失踪。”
他手指终于从那朵蔷薇花上收回来,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那花瓣滋味:“白大侠就住在前花园左起第间,慕容左死在前花园中,证明清凉雨曾经很接近白大侠房间,慕容左死后他就走,为什?”他幽幽地道,“可能性有二,第,他进白大侠房间,用假剑换走真剑,剑已到手,于是他马上走,慕容左或许是他在此前或此后偶然遇上,于是他不加掩饰地杀他;第二,他进白大侠房间,发现少师剑是假,于是马上就走。”
“啪!啪!”两
懊恼地咬牙切齿:“只是让师父把锁在这里,以为她会回来。”李莲花静静地听,并不发话,邵小五懊恼持续不多久,突然抬起头来:“你是怎知道这件事?这件事连师父和大师兄都不知道,你又怎知道清凉雨是为少师剑来?”
“清凉雨潜入万圣道总坛,必然有所图谋。”李莲花摸摸身旁朵蔷薇花,那花瓣上带着露水,抚摸起来柔软温润,“他潜入三个月之久,以他毒术之能,若是要杀人,只怕万圣道诸位已经被他毒杀几遍,纵使不死,也不可能毫发无伤全无所觉—显然他不是为杀人而来。不是为杀人,那就是为取物。”他微微笑,“那万圣道总坛之中,有什东西值得清凉雨不惜冒生死大险,前来盗取?”
邵小五悻悻然白他眼:“总坛宝贝多,说不定清凉雨只是欠钱……”
李莲花微笑,挥挥衣袖给自己扇扇风:“但清凉雨杀慕容左。”他补句,“他在前花园杀慕容左。”
邵小五瞪眼:“然后?”李莲花施施然慢吞吞地道:“然后他就跑,飞快地跑。”邵小五道,“这也不错,不过那又怎样呢?”
李莲花道:“以清凉雨偌大本事,杀死个慕容左,犯得着马上逃走?他潜入三个月,用心何等良苦,结果杀个慕容左他马上就走,这岂不是很奇怪?”他慢吞吞地又看邵小五眼,“何况更奇怪是封磬封总盟主爱徒邵少侠居然给他打掩护,让他更快逃走……这就是奇中之奇。”
邵小五“哼”声:“老子愿意,连老子师父都管不着,你管得着?”李莲花慢吞吞地微笑,接下去道:“然后令师妹就失踪—失踪不少时日之后,大家在角阳村家妓院柴房中发现她衣服和她令牌—不幸是这些东西统统挂在只死母猪身上。”
听到“不幸是这些东西统统挂在只死母猪身上”,邵小五终于变变脸色:“既然清凉雨跑,你又怎会疑心到师妹身上去?”
李莲花柔声道:“因为知道少师剑是假。”
邵小五“哼”两声:“大师兄把那剑看得像宝样,怎可能有假?你看那材质那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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