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五蓦地呆,仿佛全然没想到他竟会问出这个问题来,方才那精明狡猾眼神闪而逝,随后又小小地闪起来:“你居然—”他突然间兴奋起来,眼中带着无限狂热,“你居然能问出这个问题,你怎知道?你猜到?”
李莲花微笑越发云淡风轻:“邵少侠还没回答,是清凉雨,还是令师妹封小七封姑娘?”
邵小五瞪着那双细眼,其实他眼睛很大,只是被肉挤成细长细长条缝儿:“得手什东西?”
李莲花温柔地道:“少师剑。”邵小五那眼缝彻底地眯没,半晌道:“你知道—你竟然真知道……”李莲花施施然看着满园鲜花,“知道。”邵小五道,“是师妹。”
“那—她去哪里?”李莲花缓缓地问,“她在哪里,你知道,对不对?”
人呆呆坐在其中,手里正拿着把胡琴,但见日光之下,此人胖得没有脖子,只见那头直接叠在肩上,又由于肩和胸界限不明,胸和肚子区别也是不大,就如颗头就直接长在那肚子上般。
这人出奇滚圆,皮肤却是白里透红,虽胖也不难看,就仿佛在个雪白大馒头上叠个粉嫩小馒头般,双脚上却都铐上铁镣。以那铁镣加上胡琴,李莲花欣然开口呼唤:“邵少侠,久仰久仰。”
那粉嫩胖子怔怔,迷糊地看着这慢慢走来灰衣书生,只觉此人样貌陌生,从来不曾见过:“你是谁?”
李莲花施施然行礼:“在下李莲花。”
粉嫩胖子“啊”声:“原来是大名鼎鼎李神医。”他虽然“啊”声,但显然莫名其妙,不明这名震天下神医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眼前,“难道总坛有人得怪病?”
邵小五苦笑:“***希望知道,本来有可能知道,但是师父把锁在这里,于是变成不知道。”他长长地吐出口气,那神气顿时变成沮丧,“师妹是追着清凉雨去,如果那时拦下她,或者追上去,她就不会失踪,但既没有拦下她,也没有追上去。”
他无限
李莲花连连摇头:“贵总坛人人身体安康,气色红润,龙精虎猛……”他顿顿,露出微笑,“是来听琴。”
粉嫩胖子扬扬头,倒是有些神气:“原来你是个识货,难道是师父请来,专门哄?”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李莲花,那目光宛若拔刀挑猪屠夫,半晌道,“你虽然名气很大,人长得不错,可惜浑身透着股俗气……不拉。”
他斩钉截铁地道:“方才若是知道你在园里,万万不会拉琴。”李莲花皱眉:“何处透着俗气……”胖子举起胖手指点,“浑身骨骼绵软,显然疏于练武,脸色黄白萎靡不振,显然夜夜春宵,十指无茧,显然既不提笔也不抚琴,武功差劲、人品不良,更不会琴棋书画,邵小五要是给你这种人拉琴,岂不是大大不雅、大大没有面子?”
李莲花道:“这个……这个常言道不可以貌取人,既没有嫌你胖,你岂可嫌俗?”邵小五怔,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你这人倒也有点趣味。”他放下胡琴,目光闪烁地看着李莲花,“你想探听什?”
李莲花温和地微笑:“邵少侠真是聪明,只想知道是清凉雨得手,还是令师妹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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