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顿时又糊涂起来:“井不知道在哪里,鲁方又发疯,凶手没留下半点痕迹,要从哪里查起?”
“凶手不是没有留下痕迹。”李莲花叹口气,“凶手是留下太多痕迹,让人无从着手……”
方多病瞪眼看着李莲花:“太多痕迹?在哪里?怎没看见?”
李莲花极温和地看他眼,本正经地道:“两件轻容、支玉簪、挂在木桥上绳索、倒吊李菲、离奇而死王公公、四张纸条、被割喉李菲、被割喉尚兴行……”
方多病个头顿时变两个大,头痛之极:“够够,你要算这些都是痕迹,那便算凶手留下许多痕迹,但那又如何?”
方多病坐在树上,远眺山林,这里是京城东南方向,远眺过去是连绵山峦,夕阳若血,渐渐西下,那金光映照得满山微暖,似重金鎏彩般,他突然道:“死莲花。”
李莲花不答,拿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什。
方多病自言自语:“以前老子怎不觉得这景色这萧索……”他突地发觉李莲花刚才竟不回答,瞪眼向下看去,“死莲花。”
李莲花仍然不答,方多病见他在地上画串格子,也不知是什鬼玩意,问道:“你做什?”
李莲花在那串格子之中慢慢画几条线,方多病隐约听到他喃喃自语,不知道念些什东西,当下从树上跃而下。他轻功极佳,跃而下便如叶坠地,悄然无声。李莲花居然也宛若未觉,仍对着地上那格子喃喃不知道念些什。方多病站在他身边听半日,半句也听不懂,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推他下:“你做什?念经?”
李莲花抬起食指微微按在右眼眼角:“在想……两件轻容、支玉簪,说明在这谜团之中,有个干系重大人存在……”
方多病同意:“不错,这衣服和玉簪主人定和凶手有莫大关系,说不定他就是凶手。”
李莲花执起方才树枝,在地上画那玉簪模样:“轻容和玉簪都是难得之物,此人非富即贵,但在外衣之外穿着数件轻容,并非当朝穿着,当是百年前风气。”
方多病吓跳:“你说这衣服主
“啊……”李莲花被他推,显然吓跳,茫然抬起头来,对着方多病看好会儿,方才微微笑,“在想……”他顿顿,方多病差点以为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他自己刚才在念什,却听李莲花道,“两件轻容、支玉簪、挂在木桥上绳索、倒吊李菲、离奇而死王公公、四张纸条、被割喉李菲、被割喉尚兴行、十八年前失踪鲁方、十八年后发疯鲁方……消失极乐塔,这切必然是有所关联。”
方多病不知不觉点头:“这当然是有关联,没有皇上召见他们要问十八年前事,他们自然也不会死。”
李莲花道:“皇上只是想知道极乐塔遗址,而他们十八年前只是被沉入口井,无论那口井是否干系百多前极乐塔旧址,十八年前那口井下,必然有隐秘。”
方多病思路顿时明朗,大喜道:“正是正是!所以要清楚这几个人为什会死,还是要从那口井井底查起。”
李莲花却摇头:“那口井在哪里,本就是个死结。皇上要这个答案,赵尺和尚兴行却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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