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脱口而出:“咱们可以夜闯……”
李莲花歉然看他眼:“还有另件事,想既然尚兴行被害,即使他未必当真知晓什隐秘,他身上或许也有什关系重大之物。他刚刚身死,身带杂物多半还在行馆,你现在若去,说不定还来得及……”
方多病大喜:“知道他被安排住在哪里,这就去!”言下个纵身,掉头向来路而去。
“嗯……不过……不过那个……”李莲花句话还没说完,方多病已急急而去,他看着方多病背影,这回方多病真是难得上心,但偏偏这次事……这次事事出有因,牵连甚广,事中有事。方大公子这江湖热血若是过头,即便是挂着三五个驸马头衔,只怕也保不住他。李莲花微微笑笑,站起身来拍拍尘土,往皇宫方向望眼。
人其实是个死很多年死鬼?”
李莲花沉吟好会儿:“这难以确定,虽然如今很少有人这穿衣服,但也难说这样穿衣服就定不是活人。”他想想,慢吞吞地道,“只是这种可能更大些。”
“就算有这个死鬼存在,那又如何?”方多病哼声,“那百年前喜欢轻容死鬼多得去,说不定你老子老子老子就很喜欢……”
李莲花睁大眼睛,极认真地道:“既然有个死人存在,鲁方有他件衣服和支发簪,李菲有他件衣服,那鲁方和李菲多半曾见过那死人,或许见过尸体,或许见过那陪葬之物,这个尸体却是谁?”
方多病慢慢沉下心来:“既然鲁方当年摔入口井中,甚至从井底失踪,那这具尸体多半就在那井底什暗道或者坑洞之中,但十八年前皇宫是皇宫,百多年前皇宫也还是皇宫,却是什人会死在里面无人收殓?难道是什宫女太监?”
“不,不是宫女太监。”李莲花以树枝在那地上所画玉簪上画个叉,“此人非富即贵,绝非寻常宫女太监,这支玉簪玉料奇佳,纹饰精绝,应非无名之物,或许可以从个百年前在宫内失踪、喜好轻容、配有孔雀玉簪人着手……”他说得温淡,但眉头却是蹙着。
方多病倒是极少看李莲花如此拿捏不定,这皇宫里事果然处处古怪:“这死人应该是个男人,那支簪子是男簪。”
李莲花道:“你小姨纵使不女扮男装有时也配男簪……”
方多病怔,这说也是:“就算鲁方下到坑里见到什百多年前死人,那又如何?难道那死鬼还能百年后修炼成精,变僵尸将鲁方吓疯,吃王公公,再割李菲和尚兴行喉?这死人要是真能尸变,也要找当年杀人凶手,隔百多年再来害人,害还是十八年前见面熟客,那又是什道理?”
李莲花叹气:“那只能说明——那死人事干系重大,重大到有人不惜杀人灭口,也不让人查到关于这死人丝半点消息。”他喃喃地道,“并且这也仅是种假说……要查百年前宫中秘事,少不得便要翻阅当时宫中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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