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乖宝贝。”
外婆好慈祥，苏奉峦好高兴，他在朱丽珍腿上手舞足蹈，用清清朗朗
童声念起儿歌：“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
是好宝宝，糖
包来果包……”之前他很讨厌这首儿歌，现在突然喜欢上
。
最后句李确也加入进去：“还有饼儿还有糕！”
童声二重唱实在可爱，“哎哎哎，真好，好宝宝好宝宝！外婆有饼也有糕……
“拉黑，没联系，不关心。”
李姐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她又瞄眼田恬，发现他没有任何反应。
田恬牵着苏奉峦走进家门，这时候田恬已经忘自己哄苏奉峦话，但苏奉峦显然记路。
——“外婆！”
田恬：……
田恬正欲回怼，苏聿容冷冷开口：“赵阑，去带孩子。”
赵阑悻悻地去，换李姐回来，田恬问她：“你给他吃劣质猪饲料？他今天怎
老‘哼哼’。”
李姐淡淡笑，说个字：“程。”
她不说全别人名字，只说个“程”，表现出许多暧昧意思。
李姐看不上有“瑕疵”男人，管他是苏聿容还是天王老子。田恬甚至怀疑她每天深夜，都会狞笑着编撰男德班教材，参考“七出之条”，编个“八滚之条”，合称“七出八滚”又名《离婚法》。
他听见这个小秘密没有。
巧，田恬抱着苏奉峦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碰见赵阑、李姐、李确三个。
赵阑正抱着李确打颠儿，故意颠得他咯咯咯地笑。当他看到迎面走来抱着孩子田恬时，目光立马变得犀利，不高不兴地“哼”声。
互相打过招呼，俩小孩儿见面激动地从大人身上下来，嘻嘻哈哈地边走边打闹，李姐跟着他们跑。
赵阑现在都是以家长自居，但凡别家长有特点，好坏他都学。比如攀比。
“外婆！告诉你个小秘密！其实是你外婆！”
田恬：啥？脑袋嗡嗡。
大家都懵，朱丽珍也懵，她甚至将疑惑目光投向兴奋不已田妹……开始在脑海中搜索古今中外有没有小狗修炼成精、幻化成人、报恩生子先例？
田恬慌忙绕到朱丽珍身边，附耳低声解释几句。朱丽珍恍然，她低身把苏奉峦抱到膝上，稀罕地又看又摸又叹。
苏奉峦：“外婆？”
李姐说“程”，田恬就懂赵阑为什阴阳怪气——为程季彦抱不平。
提到程季彦，田恬脑子里划过很多个念头，凭他智商并不能理清楚，但他十分确定没有个念头是关于“退让”。事到如今，田恬知道自己是退不，说不准又要在苏聿容身上碰个头破血流，但他被打散勇气好像又全部恢复原位，不怕有天会碰死在这块青石阶上。
“程行长最近还好吗？”
找赵阑他们几个同学喝好几次酒，听说状态不好在接受治疗，还打算辞职不干出国旅居。
李姐是听赵阑说过，但她偏说：“不知道。不过苏总应该知道吧？”
“哼。小峦有多高？有没有108？”
田恬：“怎知道。”
“哼。在补习什？幼小衔接上吗？”
田恬：“幼小衔接是什？补习不重要吧，小孩子玩得开心最重要。小时候从来不补习。”
“哼。所以说你是个不成器小垃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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