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罪魁祸首就是他本人,毕竟是他让顾时亦拿离婚协议给晏子修签。
两人回想起过去种种,忽然觉得他们能走到今天,确是个奇迹。
等两人重新躺下后,景绍辞抱着晏子修,摩挲着他手臂问道:“你为什那喜欢吃蓼花糖?”
“们那个朝代砂糖制作极其繁琐,故而切甜物都价钱不菲。”晏子修朝他怀里挪挪,然后带着浅笑道:“但每次们赚到银钱后,师父定会给们买蓼花糖,人个,他与师伯人半个。”
景绍辞听到这话沉默会,然后缓缓开口道:“你小时候……是乞丐?”
句话,说景绍辞顿时尴尬起来。
他咳声,然后没底气道:“以前你也没少骂。”
两个人都不占理,默契决定将旧账翻篇。
景绍辞看着他,忽然对件事好奇起来,“你看见第眼时候,心里是什感觉?”
晏子修仔细回想下,然后认真回答道:“贵亦无匹,但命途极短。”
是指你不是原来晏子修那件事?”
晏子修微微颔首,开口道:“借尸还魂这般诡异,你们这个朝代人应是怕吧。”
景绍辞听出他语气中不安,安抚般摸摸他背道:“早就知道你不是他。”
晏子修倏地睁大双眸,过两秒,猛然坐起来,“你知晓?!”
景绍辞半坐起来,故意用种戏谑语气道:“你不会以为你直掩饰很好吧?”
“嗯,自出生起便不知爹娘是谁,是在破庙里个乞丐窝长大。”
明明是这样凄惨身世,但晏子修语气里却没半分难受感觉,“幼时双眸不能直接视物,可正因为如此,反而更容易讨到饭食。”
景绍辞断断续续深吸口气,过会才勉强低声道:“跟讲讲你小时候事。”
晏子修没想到他会对这方面感兴趣,略回忆会开口道:“记得们那个镇子上有户人家,他家桃树枝丫长出墙外,所以每至夏季,都蹲守在他家墙外,总等着桃子熟掉下来,这样就不用饿肚子。”
“但是五岁那年,被那府上小厮发现,他拿着木棍追好久,跑实在没力气,他就把胳膊打断。
听完这句话景绍辞决定再加大每天运动量,免得有天心梗挺不过去,得不偿失。
他深吸口气,微微咬牙道:“是指脸。”
晏子修心下有些为难,因为他当时真半分都没有留意。
“其实来此处,第个见到人是顾时亦。”他说着说着,莫名有些心虚,“所以只对他勉强有印象。”
大晚上,无辜顾时亦被景绍辞在心里骂顿。
晏子修怔怔,过小会才道:“可与他长相完全相同。”
“就算长模样,但也能感觉到里面芯子不样。”景绍辞支起条腿将手搭在上面,“原来那个晏子修品行有多肮脏,跟你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晏子修眨眨双眸,疑惑道:“可刚来时候,你也常与争执。”
“那也因为是你,否则跟那个人不会多说个字。”
本来这句话听起来应该挺甜,但晏子修却眯下双眸道:“你既然这般清楚,为何还要送去精神病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