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意站起身,三两步走到陆柚面前,在两人之间只有步时停住脚步,使得两人对视,“为什上来先指责?连句关心话都没有就算,连为什都不问吗?难道就不能是他先动手吗?”
于是陆柚看向没来得及开口江鹤川,看到江鹤川脸颊上淤青块儿,或许是因为本来就皮肤白,所以那块青紫愈发刺目,再转头看看脸上白白净净程知意,“你出手这重?”
这种程度,江鹤川动用虫蛊可能性也高出不少。陆柚推着程知意往外走,担忧道:“你没有不舒服吧?”
程知意要
“没事。”陆柚下车时都还在给程知意打电话,也没听说程知意被打晕,怎不接?
陆柚往医务室赶着,又给自家男朋友打电话,上来就问:“程知意走吗?”
“没走。”
陆柚扶额,“你没跟他说让他走吗?”
“说。”
陆柚头都大,他就说为什江鹤川直不回复他消息,个电话接个电话打过去,刚接通就告诉他这个噩耗。
“不许打!现在过去,你们就在学校医务室好好等着。”
说完,陆柚又觉得不行,“让程知意走,别在医务室待着,去找你,之后再说。”
出于对程知意生命安全考虑,在其充分得罪江鹤川之后,两人最好不要待在同空间内。
不过旁人是不清楚陆柚脑子里在想什,只会感觉奇怪,比如陶时君反应:“程知意和你男朋友打起来,你上来谁也不关心,直接让程知意离开医务室?怎,你们学校医务室不让其他学校学生进?”
直等推开医务室大门,看到里面打架两人远远地相对而坐,中间距离能划出道楚河汉界,陆柚才稍微松口气。看起来只是单纯肢体冲突,并没有到上虫蛊地步。
“……柚子。”程知意惯会卖惨耍赖,弱弱地喊声将陆柚注意力吸引过去。
但他没料到是,这次陆柚心里充满无语与茫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走太急,头都晕下,他扶着头,“程知意,来学校找江鹤川,就是你要忙事??”
“不是都说过,不许对江鹤川出手,不然就是在打脸吗?”陆柚将医务室门拉开,他问这些也不是多想得到回答,“不想说,你现在赶紧走。”离江鹤川远点,不知道在他没到场这段空闲里,江鹤川有没有做什。
程知意听完,表现出难以理解,看向陆柚眼神中充满不敢置信,声线几乎要抖起来:“陆柚,你现在是因为个认识不超过个月男人对发脾气吗?们、们那多年朋友,到头来,比不上张漂亮脸?”
陆柚来不及多做解释,他摇摇头,“之后再跟你说,走!”
他担心晚步,自己两个发小,就只剩下眼前唯独苗苗。江鹤川会因为这个对程知意出手吗?他不在场,不知道两人打到哪种地步……说不至于,那在小说里套麻袋打江鹤川人不是死很难看?
程知意怎能不听他话?
他早说……
路上司机开车都压着最高限速开,看雇主火急火燎模样,以为是发生天大事,直等到学校门口,他才出于对高薪工作尊重,追问句:“有能帮上忙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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