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含元字字地道:“你给说!全部!件也不能落!”
张宝应是,从年初起那场大朝会开始,讲高贺复出,少帝对战事改变态度;流言四起,摄政王如何受到污蔑,又是如何始终力主作战,半步不让;再是西关之变,朝中那些反战派和别有用心之人如何借机攻讦已故大将军和她父女二人,又布下杀局,拟在他上朝途中实施刺杀,幸而他早有预料,当天在大殿内当场反杀高贺,猝不及防,震慑百官。
“自那之后,总算消停些,朝中再无
武帝去后,据说这面堪比国器符印也随他下葬,从此不复存世。
此刻,自己手中这面符印,难道就是那面天鼎之令?
姜含元吃惊不已,望向张宝。
张宝望着她手中符印,目露敬畏之色,再次跪地,毕恭毕敬地先磕个头,方低声说道:“爹爹命奴婢转告王妃,此令当年并未被圣武皇帝带走,留在庄太皇太妃那里。太皇太妃她老人家出京前,将此令给爹爹保管,命在必要之时,转呈摄政王殿下。”
“此为圣武皇帝之意。”
嚎啕大哭,听到她问自己怎,是不是身上哪里受伤,摇头哽咽道:“不是,奴婢没事……”
就在方才,见到王妃那刻,不知怎,此前他为摄政王感到全部委屈再也控制不住全都涌出来。他哭几下,忽然想到正事,急忙抹去眼泪,解下睡觉也不离身那只囊袋,献道:“这是奴婢爹爹命奴婢转给王妃物件。爹爹说,比所有人命加起来,都还重要!”
姜含元怔,接过来,解开囊袋,里面是口匣子,看似是用精金铸造而成,应是为水火不侵目,上面除开道十字形小孔之外,竟全然密封,浑然体。时不知如何开启。张宝这时又拿出枚钥匙,用李祥春教他法子,插入孔中后,慢慢先是往左移动,再右,上下又各移数次。
伴着道轻微咔哒之声,匣体中间部位现出道缝隙,开。
原来这道匣盖和匣体之间闭合缝隙太过细密,以致于开锁之前肉眼难辨,方造成体错觉。
姜含元彻底惊,定定望着手中这面骤然宛如重若千钧令牌,突然回神:“此事非同小可!你爹爹既然拿出来,为何不交给殿下?”
她问完,看见张宝两眼变得通红,望着自己副欲言又止模样,心猛地跳,骤然间她仿佛明白切,然而,却又不敢相信。
到底发生什?
“王妃,你都不知吗?开年从你领兵北上之后,朝廷里便发生许多事!”
张宝说完,自己顿悟,“奴婢知道!定是殿下不想叫你知道,怕你分心!”
姜含元打开匣盖,看见里面是枚符印,通体泛着乌金颜色,巴掌大小,铸作鼎状,正面刻“如朕亲临”,背面是“天启祥瑞”。
她此前没见过这面符印,但铸成鼎状,上又有如此字样,来自何方,不言而喻。
天启是本朝高祖年号。
就着烛火,她看着手中这面有些分量符印,很快,想起件旧事。
高祖当年命武帝代他四出征伐,曾赐下面据说是用天降陨铁铸造而成令牌,名为天鼎。执令者,可调天下切兵马为己所用。至于*员任免裁决,乃至生杀予夺,所有如同出自上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