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这种事情,要被刺穿部分最为敏感,刺穿时也最为疼痛,所以每次到医院打针,护士总会说,分散注意力。
许
他挣扎出声,嗓音沙哑可怜,“你到底要做什?”
周赦不说话。他沉默是座巍然不动山,从来没有人能成功搬开。
许嘉音觉得自己真是脆弱啊,只不过几秒钟没有回答他问题,头脑中紧绷那股脆弱神经啪地断。他拼命往前,胸口绳索勒得剧痛,“你说啊!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只要你说,都做,可以?”
滚烫泪珠啪啪砸下来,周赦心底像是刺下。
他走回去,站在颤巍巍椅子前,抬手掐住许嘉音脸。不管什时候看,那张脸还是动人心弦地美,既不是女性美,也区别于男性美,那张脸同时兼备Omega可口诱人,以及无光之人迫切渴求温暖明亮。
口过后,他有些反胃,身子往前蠕,干呕出声。
周赦冷然张口:“有那恶心?”
许嘉音将脸别开,“不想吃。”
周赦呵声,手往旁摔,勺子扔到碗里,碰出惊人脆响。
“可以,那你就饿着。”
漫长无聊林间小路,即使两个人什也不说,只要转头看他,他眼睛定在看自己。
他现在肯定怒气冲天,他把餐盘用力摆在桌上,许嘉音吓得个哆嗦,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下巴狠狠吃痛,他被强行扳正脸。
“你干嘛!”他痛呼。
他终于不得不对视上周赦双眼,佣人们口中“危险期”定很不好熬,那双深邃俊气眼里遍布深红血丝,不知道还以为熬几天大夜。
周赦冷冷道:“让你吃饭,听不到?”
可他无法再温暖任何人,他这千刀万剐刽子手!他为什要变成这样!逐渐,周赦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在抵抗些什,可当扪心自问,身体里有清晰回答声,勒令他必须这做。
他缓缓加重手上力气,等到许嘉音痛得表情扭曲无法忍耐,才缓缓收回力量。
“学长。”他突然叫,“你怎又发情?”
许嘉音眼睑通红,肿成微微鼓起小山包。
周赦丢下他,出去会儿,带着崭新注射器和抑制剂回到房间。许嘉音畏惧他手法,也畏惧针头扎入腺体痛苦,浑身肌肉紧紧收缩。
许嘉音紧紧闭着嘴,不准备说话。
周赦便不理他,揣着双手往门口去,即将关门之际,回过头轻飘飘地说:“江言给你打过电话,接,他很生气,不过拿没什办法。”
“听说你们妈妈知道,特别担心,非常生气,叫小心点,不过也就这样而已。”
许嘉音也有逆鳞,藏得很深很深,可若是与他相熟,很容易就能发现。
他最最在意,就是周赦口中“妈妈”,他小江阿姨。
明明在家里时,许嘉音被江言骂得耳朵起茧,在学校里更是被骂得文不值,他以为自己早就免疫,显然是高看自己。他被周赦凶巴巴表情吓得怔,登时红眼眶。
“现在不想吃东西,想个人静静!”
周赦置之不理,舀起勺粥,强硬送到嘴边:“可没空等你静静,张嘴!”
许嘉音不敢置信,赤红眼眶里颤颤溢出泪光。
他乖乖张嘴,含住温热勺子,将粥咽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