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久没因为打抑制剂而哭泣,简直下子回到才分化年纪。
“别哭。”终究,周赦安慰声。
只是这安慰,他哭得越发忍不住,就算极力藏住声音,身子诚实地颤抖。
他听见周赦叹气声音,床垫上多份重量,他能感受到朗姆酒味道缓缓靠近,呼吸也近,停在受伤惨重后颈。他正要好奇要做什,周赦按住他肩膀,说声“别动”,然后口含住腺体。
许嘉音呜哇怪叫,条火舌从体表
许嘉音双颊通红,所幸高烧不退,原本那张脸就熟透。擦完前面,他被翻个身,后面也擦遍。
物理降温果然有效,遍擦拭下来,发情迹象有所缓解,头脑也清醒几分。
他侧躺在床,虚弱望着周赦重新拿起抑制剂注射器,心想终究还是免不劫。
周赦走到面前,无情命令,“趴过去。”
许嘉音抿嘴,好容易恢复力气就用来服从他。他乖乖趴好,颤颤回头哀求:
臭脾气A,比乔洛野还臭,但至少不坏。
女佣走后,周赦蹲下来,解开绑在椅子腿绳子。
许嘉音不免惊奇,这人怎大发慈悲要放过他?
双腿得到短暂自由,然后是身上,失去绳子拉力,许嘉音顷刻倒下来,靠在周赦怀里。虽然手脚还被绑住,但好歹不用再和椅子做共生系统,可惜这时他才发觉,这具身子早已透支,除软绵绵地靠倒,做不出任何多余动作。
他努力抬头,期盼着为他解开双手死结,然而周赦只是抱起他放到床上。
嘉音太紧张,以至于感受到后颈压力,就颤颤叫出来。
他连忙咬住舌头,羞愧发出那样声音。
他果然又发情,只有这种时期腺体会变得这敏感,不过被手指按按,居然就——
他羞愧威胁,声音有气无力,“你别碰……”
身后传来冷冷声“哼”。不知又出什状况,周赦丢下注射器,再次转头走出房间,没多会儿,他回来,身后多位脸熟女佣人。
“轻点。”
周赦面若冰霜。他拿起针头,没有丝毫犹豫刺入。
“呜——”痛苦低呼,针尖穿透最为娇嫩皮肤,半截没入肿胀腺体。
许嘉音咬紧牙关,感受着针剂点点推入,额面冒出密密麻麻片汗珠。后颈像是中毒针,火辣辣地疼,得全力忍住才不至于哀嚎出声。
很疼,从来没有这疼过,他无力去想为什会如此频繁地发情,痛得埋在床单里抽泣。
许嘉音喘着虚气,“你干什……”
周赦漠然看他眼,从盆里拿起湿毛巾,拧干后靠过来,掀起他胸前衣服。
许嘉音整个抖,“你干嘛!”
“别动,不然把你绑回去。”
他不敢动,也动不。周赦握着浸过冷水湿毛巾,伸进他单薄衣摆,从小腹轻轻擦到锁骨。
女佣低头紧跟,端着盆新打冷水,盆边搭着干净毛巾。
“放在这儿,你可以出去。”
女佣犹豫,“二少爷,要不还是来吧。”
周赦只说:“出去。”
来到这家里也就两三天,许嘉音已然看清周赦脾气。他也是拥有两张面孔人呐,曾经在自己面前那老实听话,可看家里佣人害怕他程度,恐怕没少在家里耍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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