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
苏打水香味已将他包围,他大步踏进房间。
佣人睁大眼睛,“少爷!您不能靠近他!”
周赦朝她低吼:“走开!”
周赦留在门外,离门尚有段距离。他紧紧皱眉,尽管这小心,还是未能躲开狂溢于空气苏打香。
alpha抑制剂副作用更大,健康alpha尚且难以承受,上次易感昏倒,医生再三警告,没有那方面打算,就不要再靠近那个omega。
发生过事终究无法抹去,留在身上旧伤,终究要以不同程度伤害伴随他辈子。
喉结滚动,颗汗珠滑入衣领。
他只说三个字:“抑制剂。”
已经喊不动,这喊都没动静,估摸着即便有人听见,也是不会理他。
他无力继续喊门,冰冷门板是他唯支撑。
身体彻底热起来,自从第次发情期过后,许嘉音从未有次让自己陷入完全发情境地,要提前,要刚有预兆就打抑制剂,偏偏在这里,而再再而三地失态。
意识飞快流失,门板也撑不住他,他往前滑倒,额头撞到地上。地板冰冷让他短暂清醒瞬,可惜无济于事,他像片枯萎苔藓叶子,膝盖连头缩成团,等到潮湿露水降下,就会舒服地伸展开。
窗外是夜,月亮藏在看不见屋顶。
时,他彻底糊涂。
人被逼到绝境,脑子里往往是最清净,也是最明白自己需要做什。许嘉音顶着高烧翻个身,点点蠕动到门边,头撞在门板。
预想中响亮动静却没有发生,他高估自己体力。
他撑着千斤重头颅,又次撞上去,“阿赦……周赦……”
门外始终没有人回应,他机械地撞响房门,撞门声遍又遍穿过空荡夜色。
佣人面露难色,“可是少爷,这是第三支抑制剂,搞不好会出事!”
她回头看看地上许嘉音,心软去扶肩膀,手碰到,许嘉音朝她身上爬过来。
“阿赦!”然而燥热夜色中,omega敏锐地嗅出她味道与周赦不同,无措呆呆后恐惧退后,“阿赦……阿赦……要阿赦……”
佣人六神无主,求助看向门口,“二少爷,他已经不行……”
周赦握紧拳头。
许嘉音觉得眼皮湿漉漉,不是泪,是留下来汗,干涩嘴皮何时被他舔湿润,多出几道血红裂口,染得妖冶令人动容。
“阿赦……”他张口,热气喷张,幽幽把名字念成诗。
许嘉音已经什都不知道。
房门在这时终于开,匆匆进来却是位佣人。
“小先生!小先生!”佣人冲上来,看清许嘉音脸色,吓得惊呼,“二少爷,怎办?”
这多佣人家,他不信没有人听到。
“周赦——”他声嘶力竭,发出尽是没有力度沙哑嗓音。
他快被烧化,抑制剂药效终究还是没能撑住,他又发情。
要怎折磨,才能在次发情期内,三度让抑制剂失效,他想这是他责任,周赦信息素对他而言比剧毒还剧毒,他当然是他责任,若不是他喜欢那烈酒味信息素,怎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周赦……”他靠上门板,身体无力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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