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音心尖轻然颤,些灼热诡异情愫涌上来。
短暂失神,他紧紧抱住自己,为自己幼稚反应感到惊奇。
他曾听到过这样言论,当个人动真情,不管多老辣情场高手,都会回到仿若初恋时。严格来说,他没有真心喜欢过谁,如若真心喜欢上谁,他也是没经验,钓鱼经验可派不上用场。
“咚咚咚——”
突然传来敲门声,把他吓跳。
昨晚回忆渐渐复苏,很快许嘉音明白睡得那舒服根本原因。
他忐忑不已地抬起手,指尖轻触敏感后颈,身体顿时颤巍巍地抖抖。
灼热红潮迅速涌满脸,那里果然两道刺穿痕迹,只有被alpha咬过才能留下特殊伤口。脑子宕机几秒,他哗啦掀开被褥,恢复活力身子灵活往前滚,却并没有什羞耻撕扯感传来。
床边有镜子,他怀着狂跳心脏走到镜子前,看见乱蓬蓬头发和烧得透红脸。
他转身背对,扯低后颈衣领,拼命扭脖子去看。
许嘉音做很长很长个梦。
梦境漫长,是掉进温水里悠悠化开果味硬糖,甜味沉到杯底,再而升起飞腾,咕噜咕噜炸开串甜蜜泡泡。
好久没有这样全然地舒服过,在心与世界之间修筑铁刺篱笆倒塌毁灭,好像回到婴儿时代在妈妈子宫酣眠……怎会有这样安逸梦?许嘉音深知就算是梦,也不见得会安宁,就算是妈妈子宫,也不见得是幸运。
真舍不得从这样梦境醒来,但虚幻美好总是要结束,许嘉音闭着眼留恋,直到再也回味不出梦境里柔软,才不舍地睁开眼睛。
天花板片明亮,耳边响着钟表转动“嗒嗒”声。
许嘉音腾地站起来,双手无措地理理头发。
房门推开条缝,露出缝缀白色花边围裙,是位微胖女佣人。
“小先生,您醒!”佣人有些惊讶,手中托盘轻微晃。
许嘉音愣在原地,时间不知道说什。
片刻失态后,佣人恭敬低头,匆匆走到床边桌子前,将托盘
角度不是很好,只能看个大概,但足以让他确定,真被咬。
难怪身体下子满血复活,抑制剂只会让人浑身乏力,只有alpha信息素,宛如神丹妙药。
神智不清时候,他被做什?
脑子里噼里啪啦炸得片黑烟,许嘉音抱紧双臂,失魂落魄往后退几步,跌坐到柔软床上。
是周赦做,他对昨晚事没有太深印象,唯只记得很难受,然后好像被抱起来……
许嘉音习惯性地翻身,竟然没有任何阻力地翻过去。床头柜上放着只银色方形闹钟,时针即将与十点刻度重合。
这岁月静好场景,似乎有哪里不对劲……许嘉音呆呆望着闹钟,后知后觉地发现,睡觉时他习惯抱在胸前被角盖着层短绒毛毯,应该是昨晚为他加。他往毛绒绒毯子里拱拱,嗅到浓郁烈酒香。
许嘉音骨碌翻身爬起,余温未退毛毯堆挤到大腿上,露出穿着陌生睡衣上半身。
他愣愣低头,望着身上明显大码睡衣,呆呆抬起手腕。他记得他被捆住,如今只剩绳索勒出淤青,颜色消退许多,隐约能嗅到清凉药膏味道。
他自由,虽然只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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