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赦微微翘起嘴角,“和你闹闹,黏黏。”
许嘉音像个强行装架子老干部那样干咳,眼睛不敢直视,装出若无其事模样。
“学弟啊学弟,翅膀长硬是吧,有经验变老司机是吧,偷亲学长动作这自然,都不带脸红!”
周赦深深凝望,不为所动正经。
“男人不可能辈子脸红。”
许久之后,听完事情原委,许嘉音怔然道:“不可以上完学再去吗?”
周赦摇头,“不可以,有年龄限制。”
许嘉音伤心,“那会想死你,家属可以去探望吗?多久放次假啊?”
“还没说要去……”
许嘉音把抱住他,“但是这好帅!好适合你!觉得值!”
“谈什?”
“……他想让从大学退学,去走不样道路。”
“什不样道路?”
周赦不善言辞,那是开始,后来演变为懒得说话,更加懒得解释。他又想起有风山崖,金色向日葵花海,小小他曾经想过,要追上父亲脚步。
但是后来为什,慢慢,渐渐,对于那个男人,只剩反抗和忤逆?
笑,“干嘛,激将不是对你没用吗?”
周赦冷着声,本该冰冷严肃表情透出丝不应该腼腆,像位争强好胜小朋友为面子在硬逞,“对你好点,胆子就大是吧?”
“胆子直很小,你别吓唬。”许嘉音小声说,“要是再把吓着,可能会得标记后遗症,抑郁什,听说很难性兴奋,生**萎缩什都,到时有苦难言还是你自己……”
周赦眉头跳跳,“有这种病?”
“心理病范畴,不好说。”
许嘉音翕动鼻翼,声音微弱,“那,男人现在要干嘛?”
周赦把他压倒桌面,大手自然地抚摸上来。
他回答:“证明自己。”
周赦把要说话吞回肚子里。
许嘉音双眼闪闪发着光,瞬间让他错以为屋里升起太阳。
他浅浅低头,轻吻落在美人鼻梁。
那里那颗朱砂痣,他心痒太久。
许嘉音颤颤,双颊冒出几分难能可贵羞涩,“干嘛啊突然亲……”
是从什时候开始?
是些,十分细碎,只言片语命令,要求,控制……
哦,原来是控制。
alpha这种生物,天性喜欢控制,他想要控制许嘉音,父亲想要控制他,虽然这里面包含乃是完全不同两种感情,但两种感情亦有共性,那就是,他们都只控制认为重要人。
alpha这种生物,果然是令人讨厌生物。
“……”
许嘉音摆动小腿,轻碰碰他大腿内侧,“阿赦,你今天做什嘛?”
被那股冲动之下释放出朗姆酒香刺|激,两人空间内已经变得很香很香,两种味道交缠香,分不清彼此香,是红色灯光弥漫烟雾酒吧台上打翻杯混合酒饮,透明液体漫过边际嘀嘀嗒嗒地坠。
周赦往下压压,上半身彻底支撑于桌面,不知什时候,锋利喉结周围沁层黏热汗。
几秒沉默,他吞掉不知何时积攒唾液,老实回答:“和爸谈很久,谈崩之后去禁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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