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吼,“你心知肚明。”
“说说看。真不知道。”周非凉转过身,似笑非笑盯着她。
黎梨不是被吓大,“有次出差回来,你盯着和外地同行们集体照干什?还不是在找哪个男人跟有*.情?”
“是。”
“……”他忽然承认倒弄地黎梨个措手不及,她惊怔,语塞瞪着他。
“呦,把不爱你放在中间就可以当听不见是不是?”黎梨贼兮兮笑拍他肩膀,“怎回事你!”
周非凉在和她理论同时走到厨房,看到满灶面凌乱,他剑眉拧,开始处理她烂摊子。
严格来说也不算烂摊子,是和她起做家务。无论怎冷战,他都会和她待在座屋子,同吃同睡,不瞎跑,是两人心照不宣约定。
因为有次黎梨跟他闹矛盾,竟然大半夜要离家出走,周非凉把她绑,按在床头实实做夜,把黎梨弄残,从此就识趣要命。
此刻,他忙,黎梨就休息,在旁边笑嘻嘻,“你长得真不错,真,当初第眼见你就心里惊呼,哇塞,这个周非凉名不虚传哎;身材也好,你看看这样子,简单衬衫西裤穿得,和那些个房产中介小哥看上去就是不样啊;脾气虽然不算太好,但脑袋聪明,这种大平层房子,说住就住上啊,跟着有能力男人,下半辈子吃香喝辣,可你怎就不自信呢?”
个盆你扔地上什意思?叫喝啊!”
周非凉食指半曲,在鼻梁边蹭蹭,低头跨进阳台,踩在泡沫里,蹲下身,不顾漫金山样场面,拿盆将泡沫全部装起,又扯毛巾在地下擦。
他认真干活样子,令人赏心悦目。
加上是行动派,嘴上从不逼逼,干就完事好品格,令另名当事人瞬时自行惭愧。
“出去将事情谈完。没让你喝。这不回来擦?”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周非凉懒得跟她计较,把意外处理干净,别有意味轻飘飘扫她眼,见她双颊臊红,不由心情好,示威笑着,从她肩膀擦过。
周非凉很没安全感,他告诉她,他不止盯那张合照,还仔细研究过她发回来视频,不是看视频里她样子,也不是看风景,而是专门盯着视频中出现在她周围可疑人物,并且,他揪出名可疑男性,至少对她有爱慕之意。
“那眼神,”周非凉拿中食指比划下自己眼睛,冷哼笑,“恨不得把你生吞入腹。”
黎梨本来要生气,觉得这老公什鬼,出差学个
她小嘴儿嘚吧嘚吧,又夸他,又贬他。
周非凉起先习惯这种戏谑方式,后面还是觉得自己对她太放纵。
他丢掉抹布,忽而阴森森回头瞥她。
黎梨笑容猛地收,对视着他眼睛,给自己壮胆,虚张声势道,“你就是不自信!你说你条件这好大男人,怎跟女人似,争风吃醋,弄地都下不来台。”
“怎下不来台?”周非凉冷笑。
“你好像在说,为人品格立见高下是不是?”黎梨不依不饶追到卫生间。
跟在他屁股后头,看他洗好盆,重新放回原位,又搓毛巾,挂在架子上。
“怎敢。”周非凉讽刺,“你人品高洁,本人甘拜下风。”
黎梨大笑,“想骂直说。”
“没心没肺不爱强词夺理脾气差。”他如她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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