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洞房时,黎梨个人在数礼金,他这天显而易见情绪亢奋,喝醉后不安分
“旅行结婚后,回来办酒。”他概括总结。
“可以。”黎梨屈服。
她实在搞不懂周非凉心思。
要说在乎她吧,可会不会太惊人?需要向周围人展示他们婚礼,而宣告她归他所有吗?
好幼稚。
现在苍蝇太多,他随便拍就拍到只。
黎梨笑笑,“那个人都不记得他模样,好像是暗示过些暧昧话,但没理。放心呀,看不上别人。”
别人哪有周非凉好。
给她做饭吃,包容她,还帮她洗头,累困,往他小腹上躺,他夜都不会翻身惊动她绝世好先生。
她怎舍得。
不知道怎回事,刚才还吵着呢,会儿就黏上。
黎梨整个身体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也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做为自己先生那被隐藏在衣料之下蓬勃肌肉力量。
要把她融化。
天知道,她有多喜欢看他吃醋样子,和那些无处不在小阴暗情绪,这是在乎她表现。
“好几天吧,直放心里?”实在有意思,她忍不住又问。
习还要被监督,可他表情又太好笑,她忍不住哈哈乐弯腰。
周非凉脸色有点绿。
“你不觉得你自己幼稚?”她笑得眼泪出来,然后直起腰,湿着眼问他。
周非凉下颚线收紧,靠往灶台,干脆扭头不说话。
她乐个没完,双手还扶住他两臂,尽情笑。
但是,男人有时候真会这幼稚。
周非凉尤甚。
很快,从欧洲回来后,黎梨假期所剩无几,在匆匆忙忙中和他办婚礼。
当天,她其实还是很重视,打扮美不胜收,在亲朋好友祝福下,举行场不算过于盛大婚礼,但该来人都来。
周非凉酒量惊人,仍被灌醉。
黎梨安慰,“其实也想办婚礼,不过太隆重,怕你身份,bao露。”
“可以简单办。”他不让步。
黎梨笑叹,“形式而已。真这在乎?还是你根本不信任?”
“信任你,和办婚礼不冲突。”
黎梨是真担心他安危,不是隐姓埋名,后半辈子就无忧,多少得谨慎着点,她想想,回他,“不然们旅行结婚,然后回来后请亲朋好友稍微吃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啄着她唇,意犹未尽时整双眼睛都迷人紧,仿佛那里头藏着两汪古潭,平时不动声色只在她如轻风来时柔情荡漾开,“好几天,觉睡不好。”
“怎不早点说出来?”瞧他那个别扭劲儿,不是看在这张脸份上,黎梨早抽他八百回。
瞧瞧此时,长得好看男人,越是别扭越显得情深无二。
黎梨唇角笑意又扩大。
周非凉趁机袒露心意,“们办婚礼,让每个人都知道你是周太太。”
“脏死。”周非凉嫌弃避开她,并伸手扫自己两手臂“灰”。
黎梨脱下橡胶手套,带着股橡胶味儿双手握住他脸颊。
她踮起脚,在他不断往后挪下颚上蹭啊蹭,像只餍足猫,为防止她这张胡作非为嘴再说出什伤他面子话来,周非凉干脆捏她下巴,低首吻上去。
厨房空间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两人接吻啾啾声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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