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叮嘱完,这才去开门,也不让陈滂看到里面小乔,出去便带上门,问道:“叔父找有事?”
陈滂脸色很是难看,指着门里径直道:“你带回来女子,可是魏劭之妻?”
陈瑞吓跳,正要否认,陈滂手指头已经朝他面门戳过来,厉声喝道:“你想引祸至石邑不成?什女子不好动,竟动到魏劭头上?他岂能容忍这般羞辱?如今魏梁就在城下骂战!她人呢?趁魏劭未到,趁早送她出去!”
陈瑞未料魏梁竟这快就找到自己,愣,见陈滂要推门,到手美人,哪里肯送回去,何况又和魏劭有怨在先,伸手拦住陈滂,冷笑道:“便就夺魏劭之妻,那又如何?他有本事,就从手里再夺回去。”
陈滂顿脚道:“糊涂!苦心经营石邑多年,才算维持住今日局面,你正好给他送个攻借口!还不快快给让开!”
喊叫出来,惹叔父疑心就不好。你若不闹,怎舍得对你用粗?”
小乔避开他伸过来手,侧过身,边慢慢揉着被捆麻木手腕,边冷眼打量着面前这个陈瑞,语不发。
陈瑞在旁,呆呆地看着小乔,两眼发直。
昨夜在马车上颠夜,她此刻面带倦容,眼睛下有圈淡淡青色痕迹,鬓发也有些散乱,但这丝毫没有损她颜色,反倒令她多种令人怜惜娇弱之态。
陈瑞精壮,十四岁起御女,至今不下百人,其中也不乏貌美佳人,却从未见过小乔这般容颜,只觉越看越爱,怎看都不够,恨不得把她揉成团口吞进腹里才好,心里又仿佛有无数虫子在咬,痒难耐,忍不住扑上去把抱住,张嘴就要亲她,嘴里胡乱央求道:“美人儿!实在是爱你!那魏劭对你无情无义,新婚次日就送你走,莫非他下头不是男人?他既不是男人,你不要他也罢!你且从罢!往后来疼惜你……”
小乔大惊,躲闪他嘴,躲过上头,没防下面,奋力挣扎间,只脚上鞋袜竟被他扯去,玉足无可遁形,顿时露在陈瑞眼皮子底下,白白嫩嫩宛若块冻豆腐,陈瑞看两眼发直,咕咚声吞口口水,强忍住扑上去捉住啃咬个够念头,迟疑下,拔剑恐吓道:“你若不从,便杀你!”
落到这陈瑞手里,说不怕是假,但小乔多少也有些看出来,这人色念攻心,也不怕在自己面前丑态百出,这会儿又拿剑威胁,应该只是在吓唬自己,渐渐倒有些定下心神,怕他再对自己用强,索性怒道:“乔家在兖州牧民三代,也算世家大族,再不济,岂能容你这样糟践?你再无礼,宁可去死,也不愿受你羞辱!”
美人发怒,也是别样风情。对着这样张宜喜宜嗔面庞,陈瑞手软,剑便握不住,“叮”声落到地上,自己也跟着跪下去道:“好,好,不迫你。你是要娶你才肯从?这有何难!妻位空悬,娶你正好……”
他正说着,忽然外头阵脚步声近,接着传来“啪啪”拍门声,叔父陈滂在叫。
陈瑞面露懊色,从地上跳起来,转身正要出去,忽然又停下,回头对着小乔低声道:“别让叔父知道你是魏劭之妻!他若知道,定会将你送去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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