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颗心也微微地悬起来。转头望眼身旁徐夫人。见她不动,更没起身。唯独目望下去目光,比之方才略显凝重而已。
……
四面幽州军士,方才呐喊声还震天,转眼收声。见丁屈狂傲至此地步,台下顿时嗡嗡声四起,个个脸上都露出怒色。
史俊满面羞愧,奔到魏劭观台之前,下跪谢罪。
魏劭目中精光,bao涨,面上却无愠色,只眯眯眼,微微扬扬下巴。
身陷重围,幸得到丁屈杀入力保,竟从包围中再次杀出来,侥幸逃命。从此对他大为赏识,遂收为螟蛉子,出入必带身边。这次袁代来幽州,丁屈被派来相随。前日宴饮之时,竟遭遇到下马威。丁屈当时不敢发作,心中却愤愤,记下这羞辱。早就存力压众人,要在幽州万众军士面前替自己拿回颜面心思。终于等到这个机会,按捺不住跳出来现身,上台应战。放声说完,双目又不禁望向对面正高高坐于鹿骊台上那个倩影。
世上男子,十有八九,皆为好色之徒。这丁屈也未能免俗。早随袁代来此,下马之时,正好看到小乔随徐夫人从马车上下来,当时便猜她应是魏劭之妻。
幽州魏劭去岁娶兖州乔女,乔女貌美多姿。丁屈早有耳闻。见这小妇人盛装华服,竟是生平所未见之美丽,当时忍不住就多看好几眼,入座后又见美人现身高台,击鼓诵词,风华绝代,令人难忘,心里方才又回味许久,此刻跳出来,除雪前耻,也未免不是没有想借此机会在美人面前展露番真本事卖弄之心。
小乔哪里知道自己无意间又入别人眼。坐许久,终于见那史俊无敌,本以为就此结束,没想到变生不测,忽然又跳出来个人,听他言辞里隐隐有挑衅之意,顿时聚精会神,双目紧紧望着,关切起来。
……
李典会意,说道:“胜败乃常事,你何罪之有?且下去先疗伤。”
史俊低头而去。台上丁屈方站定,再次望眼鹿骊台上佳人倩影,又朝对面观台道:“听闻幽州燕侯,武冠三军,素有战神之名,在山东时候,就有心讨教。奈何不得相遇。今日便宜,值此良机,燕侯可不吝赐教否?”
这话简直狂妄无礼至极。便是李典身经百战,极具涵养,听也怒从心头起,正要起身,侧旁个人影已缓缓起身。
魏俨道:“汝何人?不过袁赭座下供差遣之犬马,侥幸胜场,竟以为化作人乎?何来资格,能与统领四十万幽州将士之君侯过招?乃代郡魏俨,不才,愿与你过上几招。你若赢,再作别论!”
魏俨纵
李典看眼魏劭,见他神色平淡,无任何意思表示。
这样场合之下,这丁屈既然应战,自己这边作为东道,也无不应道理,当下简单说规则,鼓声再起,史俊丁屈二人便斗在起。
这丁屈果然不负袁赭军中冠军之名,猛悍过人。史俊虽也武艺超群,但阅历浅薄,远不及丁屈身经百战,不过十来个回来,被丁屈杖重重击在后背之上,口吐鲜血,败下阵来。
袁赭洋洋得意,以戟挑起史俊落在地上□□,高高举着,绕擂台阔步走圈,大笑道:“什盘云铁枪,还不是丁屈手下败将!”
朱氏面露怒色,从位上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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