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早醒来,便有仆妇相告,小乔昨夜归宁。
乔越有几房姬妾。是以除丁夫人所出养大女儿大乔,早年也陆续得过另外子女,只是后来没养活,中途夭折。如今乔越也才五十不到,但数年前,因次外出意外堕马,伤□□,虽多方调治,却伤及肾水,此后便再无所出。乔越渐渐也只能绝后嗣之念,把乔慈当儿子养。至于和丁夫人关系,夫妻原本就无多话,这些年也少有同房,加上去年出大乔之事,乔越连带怨怒于丁夫人,夫妻二人关系更是冷淡。
丁夫人对丈夫早就不抱什指望。只自己暗地里思念担心女儿,渐渐便茶饭不思,夜寐不宁,加上数月之前,不慎染场风寒,这才缠绵于榻,病不起。及至乔慈上回从幽州回来,有天悄悄见她,说阿姐小乔让他代为传话,大乔如今安好,叫她不必担心,丁夫人这才知道小乔和女儿有所交通,悬着心虽放些下去,病况稍有好转,但依旧思
父女二人说几句。乔平见夜深,怕累到女儿,叫她进房歇息。
小乔心中虽有无数话要和父亲讲。只人既然终于到家,便也不急于这时。点头乖乖地应。当夜在自己出嫁前那张床上睡着,心潮起伏,久久难眠。第二天大早醒过来。如同从前还未出嫁时候那样,春娘面带笑容地进来,服侍她起身穿衣。梳洗完毕,用早饭,便在父亲和阿弟陪伴下,去大房那边。
乔越早起来,便听说侄女归宁消息。起先吓跳。第反应便是侄女得罪魏家,或是魏家要毁婚约,才会这时候突然将侄女遣送归家,如此则糟糕至极!转念再想,前次派去交好杨奉回来,听他所言,魏家礼数周到,处处以姻亲相待,并无怠慢,才不过数月,自己这边也无得罪,怎会突然毁约将侄女送回?坐立不定,心下忐忑之时,听到乔平领之女来拜见自己,忙叫进来,方纳小乔见面之礼,开口第句便问:“侄女出嫁才年光景,南北路迢,何以此时便归东郡?”
小乔眼便看出这个伯父心里所想,便道:“并无别事。只是上月收到阿弟家书,得知伯母卧病不起,心里牵挂,便向祖母求个情,回来探望伯母病情。”
乔越这才松口气,不以为然地道:“你伯母也无大碍。不过是饮食不调,体有不宁罢。家中延医请药,不曾间断。并无须你此时远道归家,耽误侍奉翁姑,惹出闲气。”
女儿远道归宁,兄长非但不喜,语气反而带责备,乔平心下不喜,便道:“蛮蛮孝心所在。魏家更非小门小户。如何连这也见怪?兄长未免想过多!”
乔越被兄弟驳话,原本不快。望眼侄女,见她亭亭立在面前,忽然就想起使者杨奉回来后,说魏家祖母徐夫人对自己这个侄女似乎颇为看重。若真如此,则往后家安宁,都系在她身。
这想,他脸色便缓下来,点头道:“回来也好。既已归家,这就去探望你伯母吧。想必她也思念你已久。”
小乔对这个伯父实在没什好感,他说什,自然也不会放心上。只是见向友恭父亲方才开口顶撞长兄,只为护着自己,心里暖暖,朝父亲微笑点头,转身便和乔慈道便去丁夫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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