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勾手搂住丈夫脖颈,深深地吻住他嘴唇。
良久,两人才分开。比彘微喘,极力平复下被妻子似水柔情给勾出来身体渴求,在她耳畔轻声道:“你知道你直在为担心。别怕,有在。已经做周全准备,自信能够击退薛泰,不会出事。”
大乔摇头,缓缓地道:“现在已经不怕。跟你走第天起,就对自己说,这辈子认定你。你活,和你起活。你若是有个不好,也随你而去。不怕!”
比彘凝视着妻子,忽然捧住她脸,再次深深地吻下去。
……
当晚小乔不肯再与大乔同眠,自管出房而去。留下比彘和大乔,夫妇对望眼。比彘上去,抱起妻子,将她送到床边,小心地轻轻放下去,自己跟着坐卧到她边上,手掌轻轻抚摸她躺下去后已经隆很高肚皮,道:“小家伙今日有没有又踢你?”
大乔枕靠在丈夫肩上,脸上露出幸福笑容,嗯声:“早上时候,又在肚子里动来动去,早早就把弄醒。”
比彘便低头,亲她额头下,柔声道:“辛苦你。等小家伙出来,要是男孩儿,就打他屁股,叫他踢你。”
大乔吃吃地笑,让他和自己道躺下,捉住他掌心满是厚茧宽大手掌,贴到自己柔软脸颊之上,轻轻磨蹭几下,忽然道:“昨晚阿妹向夸你,说你很是不起。也觉得夫君如此。只是有些想不通,你领兵打仗本事,都是哪里学来?”
比彘碧眸微闪,对上妻子好奇又充满崇拜目光,想下,道:“也不知道。许是天生吧。记得还小时候,有次无意间,看到你叔父带领家兵到马场操练,叔父凛凛犹如战神,士兵吼声震天,那刻,便被震慑到。在心里对自己说,长大,也要做像你叔父这样人。就开始用马场里马匹来练兵。想象是它们将军,而它们是士兵。有这多士兵,如果遇到敌人,该如何指挥……”
次日大早,天方蒙蒙亮,小乔便起身,同行春娘收拾完毕,比彘送她出庄。
他夫妇二人原本居于灵壁县外山中猎村,投靠之人越来越多,日常操练兵马,达数千之众,猎村早不能容纳。三个月前,恰好山下县城西南,有胡家庄庄主,先是独子因事结怨薛泰被杀,接着又被逼迫交出田财,悲怒之下,听闻比彘之名,投诚将其迎奉接入庄中,尊为上首,甘舍田财,助力买马置械
他说着,忽见大乔目光专注地看着自己,不禁微微羞赧,停下来道:“让你笑话吧?”
大乔摇头:“还要听,你继续说。”
比彘笑,又道:“后来再大些,马场里位管事,如今虽然腿脚不便,但当年却是你乔家军中马弓手。他看中,说有习武资质,有空就教武功射箭。很是喜欢,做梦也梦见自己在习武。他教几年,对也很好,却生病去世。有段时间,很是难过。再后来,再大些……”
比彘低头,凝视着自己妻子。
“……看到你。看到你第眼起,就再也不能忘记。记得你每次上下马车时候样子。真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日,你竟然真会成为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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