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贾偲却不敢有半分松懈。奉魏劭命专职保护女君安全。将五百士兵布于衙署四周,分班巡逻上岗,戒卫森严,昼夜如。
因路上辛苦,当晚小乔早早地歇下去。
第二天她睡到自然醒来。起身后不久,管事便来禀,说外头来个人,自称是那日那个在集市上被小乔买去羌人少年族人,前来求见,想领他回去。
小乔有些惊讶。想下,叫管事让进来,等在外堂,又吩咐人去将那个名叫爰羌人少年叫来。
爰很快被带到小乔面前。
他自也是极想早些痊愈,何尝不明白病中不可纵欲道理?况且公孙羊那晚走之前,大约出于不放心,也极其隐晦地提醒过他句。
实在是昨夜乍见她到,情难自禁,控制不住罢。此刻被她板着脸教训,非但不恼,反而浑身舒坦无比。只是又恐真会惹恼她,便也不再逗她,点头答应。
他终于老实些,小乔见他两个眼眶发黑,又心疼起他昨晚吃力,更加用心服侍。
接下来数日里,魏劭或闲读兵书,或躺着休养,看她在旁红袖添香,递水喂药,心里忽然觉得倘得她直这样陪伴,便是什都不做,时光也是很好很好。
他年轻强壮,定时服药,克制没再行房,加上心情愉快,再休养几天,身体便渐渐好起来。
第二天魏劭成只软脚虾。
早上,公孙羊李崇张俭魏梁几个人相继先后来过。
小乔起先有点抹不开脸,总疑心昨夜声音被他们听入耳。好在他几人看着和平常相差无几:公孙羊面带笑容,态度亲切又不失恭敬。李崇张俭魏梁,与“君侯”魏劭秉承脉,全是本正经严肃脸,目不斜视地唤她女君,寒暄几句,看起来和平常并无不同。
小乔方渐渐定下神。
他们几人在时候,魏劭坐笔直,精神抖擞,谈笑风生。
他伤已经复合如初。这些天,管事见女君对这少年似乎颇是照顾,便也没安排他做什事。
爰恭恭敬敬地向小乔行礼。
小乔微笑道:“方才管事说,外头来个你族人,想带你走。领你去看看,你认不认识。”
爰显出微微激动之色,急忙随小乔到外堂,看到等候着那个年轻男子,目露微微讶色,脚步停
毕竟这里是军营。魏劭差不多痊愈,小乔也不方便再留下,恰好这日,流星快马又报,冯招兵马有所异动,集结似往西河而来。
军营里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当日,魏劭亲自送小乔出军营,直送她出去将近百里,小乔再三叫他止步,魏劭方停马于路边,目送她马车渐渐远去,直到看不见,掉头疾驰而返。
小乔在贾偲护送下顺利回到晋阳。
晋阳城里依旧祥和。街上人流如织,车水马龙,丝毫不觉半分前方西河郡战云密布阴影。
等几人走,他就软绵绵挂在小乔身上,副纵欲过度肾虚无力模样。
慌小乔急忙扶他躺下去。
躺下去,魏劭就搂着她不放。
小乔奋力打掉他手,板着脸教训他,说:“你病体未愈,本要静养。过来是为照顾你早些好起来。你再这样,就走!”
魏劭昨夜生龙猛虎是真,方才成软脚虾,半是逗弄她,半,今天确实也感到有点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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