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停住脚,呆,复又若无其事上去,伸臂把便将她搂入怀里,低头亲她。小乔挣扎间,他强行亲着,脸颊忽痛,啪声,竟被小乔扬手扇个耳光。
他也不管,索性推着小乔压在墙上,继续低头亲她,口里含含糊糊地
字蘸浓墨,墨迹深深地透入织物经纬,丝丝地晕染开来。
可见当时书这四字人,落笔力道如何大。
魏劭视线死死地落在这四字上头,人仿佛定住,忽然间回过神,似被针狠狠刺下,猛地跳起来。动作太过仓促,膝撞到身前案几,案几被他撞跳跳,案面上堆着叠简牍“哗啦”声,尽数滑落掉在地上。
魏劭膝盖也被坚硬案木撞生疼,顾不得摸,单脚跳着下座榻,飞快地朝前走去,才迈步到门口,书房闭合着那两扇门“呀”声,被人把给推开。
小乔出现在门口,面带怒色,目光落到魏劭手上。
他原本打算烧她信。留着日后万被她看到麻烦。
但因为信上写这段话,他就舍不得烧,藏在书房里。
今天又拦下封她信。
魏劭此刻心情,又是好奇,又隐隐带点期待。
不知道她这回发出去信里,会说什?
来,入射阳居,径直去书房。
上次那封被他截下信,他自然看过。
他妻在信里,主要是问绿眼流民首和杨信薛庵交战情况,再问他夫妇日常和那个小娃娃近况,这些都被魏劭自动忽略掉,吸引他注意力,是她在信里写段关于她自己日常,提到他。
她说,“……信都是与夫君初见、大婚之地,今故地重游,感慨之余,亦颇多欢欣。与夫君曾夜登檀台之顶,星汉灿烂,映照穹顶,彼时情景,历久难忘……”
就是这寥寥几句,魏劭背着人,反复地看好几遍。
魏劭顺她视线低头,才知自己手里还捏着那方白色帛缣,忙藏在身后。
小乔跨进来,冷笑:“字写可还入眼,夫君?”
魏劭面皮微微泛红,神色尴尬,和小乔对望片刻,忽地咧嘴笑,将手里那方帛缣丢开,快步走到小乔身前,抬手要抱她,说道:“全是为夫错!蛮蛮千万莫生气,气坏身子不值!往后为夫再也不敢……”
话还没说完,人已被小乔咬牙,奋力把给推开。
若平日,魏劭如何能被她推开?此刻她却怒火中烧,使全身力气,加上魏劭不备,竟被她双掌给推往后接连倒退四五步,这才停下来。
……
魏劭取小刀撬开信筒,里面抖出方雪白帛缣,整整齐齐地被卷起来,以根绿色丝带缚腰。
魏劭解着丝带。时解不开打结,性急把扯断,迫不及待地展开。
他视线落到帛缣之上,目光顿时定住。
帛缣正中,只列四个大字:耻乎,魏劭?
他命贾偲拦截妻子信件,本意自是不欲让她知晓自己正背着她对她那个流民首姐夫做事。
干脆掐她和那边通信往来,她就不可能知道详情,如此可免后患。
却没想到,意外看到这段信上内容。
当时他有种偷窥到妻子内心隐秘般兴奋刺激之感。
这些她都从来不会和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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