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听到她声音，抬起
头。
嘉芙猝然停住脚步，和他对望
眼，略感局促，低声解释：“早上是
不好，竟睡过头，让你等。已好，这就可以走。”
裴右安道：“也不算太晚。你且吃再去，也是无妨。”随手将书卷搁于棋桌之上，转身便出房门。
刘嬷嬷忙提厨下刚送来食盒，打开放在张小炕桌上，碟嫩笋，碟木兰蕨芽，碟蔓菁，炒鲜虾、腌鸡脯，碗粳米粥，闻着香气扑鼻，看起来清爽可口，这才觉得饥肠辘辘，也不管裴右安，忙坐下去，吃大半碗，觉得饱，这才起身，出房门。
外面天色渐白。庭院里种秋海棠，木簪花，不知晨鸟藏在哪片叶底，欢快啾啾做鸣。裴右安背对着门，立于廊下，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
。
嘉芙到他身后，轻声道：“夫君，好。”
他转头，目光从头到脚地掠她眼，面上随即露出嘉芙熟悉那种微笑，朝她点点头，不疾不徐地道：“随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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