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右安从头至尾,只是闷声咬牙弄她,竟没发出声,只在喘息渐平,抱着怀中已是瘫软成泥女体,闭上眼睛,长长吐出口胸中之气。
嘉芙觉睡昏天暗地,醒来惊觉天已大亮,身边男子早不见人。
裴右安今日新婚假毕,应是回朝履事。嘉芙拥被坐起,唤人入内,问声檀香,果然,檀香说,大爷早就走,特意吩咐让大奶奶睡够,自己代她去老夫人跟前问安。
嘉芙想起昨夜后来他对自己施加那股子狠戾折腾,禁不住耳热心跳。又想起他额
裴右安沉默,再没说话,只摸摸她脑袋,从她身上翻身而下。
屋里灯熄。
嘉芙浑身放松下来,终于可以大胆地伸臂环着他腰身,和他胸腹相贴,就这样窝在他怀里,很快睡过去,迷迷糊糊间,也不知睡到什时辰,忽然感到身上重,人有点醒来,意识却还停留在梦里,眼皮也重很,黏在起,怎睁也睁不开,还在努力着,感到双腿直接被人打开,接着,有炽硬之物欺入。
“大表哥……”
嘉芙迷迷糊糊,还没叫完,黑暗中,嘴巴便被堵住。
必定,若力所能及,也当尽量让她快活。
犹豫下,裴右安终于朝她伸出手,将她身子轻轻揽入怀里,便如洞房夜曾做过那样。
这具身子柔若无骨,滑若凝脂,入怀中,与他绵绵相贴,不用她做什,片刻后,他便已经可以做事。只是想到洞房夜时初入艰涩,此刻她应当还不便承受,抱她再贴自己片刻后,掌心贴于她肌肤,如拨弦,如奏琴,不疾不徐,渐渐引她起战栗,面颊绯云,自己也是胀隐痛,才轻轻解她衣,压上去,
很快,和洞房夜类似那种亟待释放之感便朝他涌来。裴右安心知不妙,忙退些出来,闭目,脑海里掠过“意守丹田”、“运息至踵”,又“渐采渐凝”……
只是还没想妥到底如何操作,觉她两条玉臂紧紧缠上自己脖颈,香唇贴耳,听到声似泣似啼“大表哥……”钻入耳中,便似被勾动心魂,阵皮紧毛竖,再忍受不住,自己又先于她事毕。
嘉芙很快从迷糊睡梦里醒来。
是被裴右安弄醒。
她不过睡着,人还没醒来功夫间,他竟判若两人,不但没先前仿佛调弄自己从容姿态,手劲放很大,有时甚至会弄疼她娇嫩肌肤,腰更是带股狠戾劲儿,仿佛要将她撞支离破碎。
嘉芙起先忍着,到后来,从枕上被顶到床角,魂飞魄散,泣不成声。
这场,竟直弄到鸡鸣,她浑身散架,等他松开她,瘫在凌乱衾堆之中,便动不动。
裴右安胸腔里心跳如同鼓震,浑身热汗涔涔,待从极乐快意中慢慢回神,见她缩于自己身下,双目紧闭,状极乖巧,心中不禁愧疚,抱着怀中女孩儿低声道:“叫你失望吧?”声音略微沙哑。
嘉芙面布红潮,星眸半睁半闭,摇头安慰道:“大表哥不要难过。阿芙已经很是快活……”
她感觉到他情绪。知道这对于男子而言,并不是件可夸事,自然努力安慰他。
何况,说也不是谎话。
她根本不在乎这个。他小时体弱,留有不足之症,也是正常。她此刻心情,除对他怜惜,真感到无比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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