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卧于萧列身旁,贴靠过去,只手在被下,朝身畔男子慢慢伸过去,探入衣内,轻轻握住那处,慢慢揉捏挑逗。
萧列未睁眼,转个身,朝里睡去,低低地道:“下回吧,朕今日乏。”
入京城后,萧列便没碰过她。周氏暗中留意,并没发现他宠幸过别年轻宫女,不是通宵达旦处理政务,便是回来倒头而睡。
周氏神色微僵,盯着萧列动不动背影,慢慢收回手。
半夜,萧列已是睡去。周氏辗转难眠,悄悄起身,唤来心腹,道:“替去查,太子大婚之夜,万岁去何
仿佛过很久,才有“滴答”声,滴漏嘴里坠下颗水珠,掉落铜壶,打破沉寂。
嘉芙不安地扭扭腰肢,仓促起身,臀才离他腿,感到腰肢沉,竟被双男子之手牢牢钳住,个下压,身不由己,整个人便再次跌坐到他腿上。
她面若桃花,仰面朝他,唇瓣微张,忍不住细细娇喘:“大表哥……”
男子双眸,再不复平常静水,如深流过渊,眸底无比暗沉。
“回房吧,可就寝。”
燥热,后背已是隐然沁汗,阵罪恶之感,听她终于翻篇,松口气,再次看去。
“此为物势篇。”
他吐出口气,用尽量平稳声音说道。
“开篇说,‘儒者论曰:天地故生人。此言妄也。’意思是说,从汉代开始,儒家认为,天地有意识地创造人,此话荒诞。书中加以驳斥,说因天地气相结合,人才偶然自己产生,就如同男子和女子气相合,孩子自己便会出生样……”
他顿顿,咳下,视线盯着书页,勉强继续解释:“篇中以人为例,说男女气相结合,也并不是当时想生孩子,而是情欲使然,交合所诞。男女尚且不是有意识地生下孩子,由此可知,天地也不会有意识地创造人。由此推类,万物生于天地之间,如同男女交合诞婴,都是同样情况……”
他低低地道,声沉沉,如此刻窗外那片无边夜色。
……
皇宫之中,萧列已是半醉,脚步踉跄,被内侍搀扶回寝殿。
周氏正在等他,见状,急忙过来相迎,说句,安置下去后,萧列闭目仰卧,恍若沉睡,动不动。
周氏今夜特意精心修饰过,龙床之上,亦淡着脂粉,虽不再青春,但在宫灯映照之下,依旧眉目艳媚,别有番风姿。
他猝然合上书,抛在旁,道:“论衡偏涩,不合你看。有空替你另寻本书吧。”
嘉芙忍不住偷偷瞟眼他下腹位置,虽被案牍遮挡,但隐隐也瞧见,他那里已是不可描述……
嘉芙想起昨夜之事,心如鹿撞,轻轻嗯声:“听大表哥。那大表哥你继续,去小厨房瞧瞧,点心好没……”
她站起来,却没料到方才搬椅过来之时,片裙角被椅脚踩住,此刻站起身来,牵动椅子,椅子哗声,她也没站稳脚,身子歪,裴右安眼疾手快,立刻伸手相扶,嘉芙胸腹便擦压他面门,人跟着倾坐到他大腿之上,臀下清晰顶硬异,身子僵,不敢乱动。
裴右安感到面门结结实实,压滚过片绵弹香肉,呼吸为之停滞,闭闭目,慢慢睁开,已是香满怀抱,人之恶源虽被她压坐住,却勃勃抬头,逞凶之念,愈发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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