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
嘉芙这下真恼,用力挣扎,再不肯坐他腿上,裴右安双臂紧紧环着她细细腰肢,正哄着,书房外传来脚步声,个婆子过来,隔着门道:“大爷,白鹤观含真女冠派个人来,急着请大爷过去,说她弟弟又发急病。”
嘉芙停止挣扎,转头看向裴右安。
裴右安微微怔,面上笑意消失,立刻松开嘉芙,道:“去看看吧。你先睡。”
嘉芙想起白天看眼那孩子,弱像只病猫,怎敢阻拦,点点头,随裴右安回房,服侍他穿好衣裳,送他匆匆出院子离去。
实便存与相较之念,本也无意交恶于他,但身处朝堂,诸多事情,往往身不由己,即便不是为你,他也与有芥蒂。但你放心,皇上还在,他便不至于公然发难。至于日后,纵然世事难料,福祸不定,既娶你,也定倾尽全力,护你周全。”
他声音沉稳,带着种安慰人心力量。嘉芙心中阴霾,渐渐消减些,低低唤他声大表哥,抬起双臂,围揽住他腰身,埋脸在他颈侧。
裴右安手掌轻拍她后心,似在安慰受惊吓小女孩儿,默默这般抱她片刻,另手托起她尖尖下巴,将她脸儿抬向自己,视线落到她唇瓣之上,望片刻,微微出神,仿似想起什,慢慢低头,脸朝她压下来。
嘉芙知他应是要亲吻自己。
虽然和他已经做过几次比亲吻更加亲密男女之事,但还是禁不住心如鹿撞,晕腮潮红,轻轻颤抖着眼睫,闭上眼睛,在面庞感觉到他靠近潮暖呼吸之时,禁不住撅起两瓣红唇,下就碰到他唇。
……
裴右安带个随从,骑马出南城门,赶到白鹤观,虚尘个名叫清心大弟子等在门口,见裴右安来,来迎,裴右安带药箱进去,问情况。
清心道:“白天还好好,方才又发病,昏迷不醒,口吐白沫,吓人紧……”
裴右安匆匆到太素馆,那里门开着,个小道姑正焦急地翘首张望,看见裴右安来,忙接进去。
裴右安入那孩子卧房。里面灯火通明,虚尘也在,迟含真听到动静,转身快步迎出来,双眼红肿,没等她开口,裴右安便快步到床边,掀开被子,见那孩子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四肢抽搐,嘴角白沫,迅速翻看他眼皮,又搭把脉,从药箱里取出针包,叫人固定住手脚,往身体和脑顶穴位扎几针,渐渐地,那孩子呼吸变得平稳些,停止抽搐,眼皮子动动,慢慢睁
他微微顿,停下来。这人实在太坏,竟跟着发出短暂声嗤笑,笑声清晰入耳。
这还不算,嘉芙人在他怀里,甚至还清楚地感觉到他肩膀胸膛在微微颤动。显然,他还在极力憋着,暗笑于她。
嘉芙登时羞红脸,连耳根子都烫,也不要他亲,睁开眼睛,把推开他,站起来,恼道:“困。先回房去睡,你自己方便吧。”扭身便走,才抬起脚,身后伸来只手,握住她小臂,轻轻拉,她身不由己,便又回到他怀里。
嘉芙张小脸还红红。裴右安唇附到她耳畔,低声哄道:“方才真没笑你……”
他才说半句话,就停住,胸膛跟着又微微起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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