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该是这样!
“轰隆隆!”
巨响伴随着尘土瞬间炸开,白地被浑浊烟尘涂抹,看不清周围事物。
股大力自被压制在身下人身上爆发,先时还威风八面殷停被掀飞出去,以个极其不雅观狗吃屎姿势摔在地上,足足犁出丈长曳痕。
被布料摩擦皮肤好如火烤,四肢百骸仿佛移位,波接波剧痛蔓延。
殷停却不给他机会,绕到他背后,朝他膝盖发力顶,随着他下弯动作,把人贴面按在地上,自己则翻身跨坐在他腰上,拳皆拳往身上落,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爹是也!”
待闵执事收好红丸上前去阻止,绮秀已经挨好几拳头。
剩下三名弟子心急得想把殷停掀开,却被他顿老拳吓退,只好干看着放狠话,
“混账,你可知道打人是谁!这可是……”
两人发生冲突被闵执事全看在眼里,但他却眉眼不动,权当自己是个睁眼瞎。
这事儿也没法管,那率先挑事弟子姓绮名秀,家中大有来历,是外门中谁也不敢得罪小祖宗。
他在外门中不过走个过场,掌门曾许诺他只待他接引灵气,便让他拜入自己门下。
这是外门中人尽皆知事。
闵执事掂量番,绮秀将来是板上钉钉掌门真传,内门弟子,自己见也得唤师兄大人物,何必为名小弟子开罪他呢?
来土包子?”
回答他却不是闵执事,名弟子站起身,抬着眼看殷停。
殷停也看向他,只见此人年岁不大,穿着却分外奢靡,身烫金锦袍,腰间悬着溜金镶玉牌子,活似个家门口挖出金矿,bao发户,足上踩着麒麟靴,浑身充斥着世俗金银气,和仙气缥缈闲隐门格格不入。
再看他长相,倒也说得上唇红齿白,眉眼秀丽,不过眼中傲慢和专横却将这份秀丽破坏得干二净,再加上青黑眼膛和浮肿五官,整个被声色犬马掏空身体浪荡子。
殷停深知,对付这种不知天高地厚,仗着自家有几个臭钱便拽上天,把自己当天王老子浑小子,最好方法便是不搭理,越搭理他蹦跶得越高。
殷停狼狈地趴在地上,根手指都动不,自然也没看见身
殷停舔舔嘴唇,狞笑道:“儿子!”
说着又是几拳下去。
怒火,几乎抑制不住怒火,汹涌怒火,仿佛只有怒火!
理智被怒火裹挟,做出平日里绝不会做出出格。
拳皆拳落下,殷停却没有感到丝毫快意,他听见自己心中呐喊——
方才若不是他们几人谈及门中忌讳,又冒犯师长,他是决计不肯开口训斥。
他打定主意不管闲事,然而下秒,情况突变。
只见那名弱势小弟子突然往上顶,从下方狠狠撞在绮秀下巴上。
猝不及防之下,绮秀咬到自己舌头,疼得眼角飙泪。
他捂着下巴,眼神茫然,似乎没反应过来,居然有人敢揍他?
况且他是成年人,不该和毛头小子计较。
他勾着满不在意笑,弯起嘴角里半是讥讽,半是挑衅。
其实殷停全然不像自己想大度。
毛头小子被他贱笑激得上嘴皮起燎泡,扑上来扯着他衣领子往上提,
“你再笑个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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