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敏会意,说:“开启大阵必有异像,近日未曾见过,想来那人还在门中,未曾走脱。”
事情还没演变到无可挽回地步,殷停松口气,嘱咐道:“你立时往上回禀,实话实话。”
秋敏连连摇头,“师兄……不敢……不敢,若是被执事知晓……”
殷停做出副恐怖表情,冷笑道:“你想过没有,你帮着执事隐瞒,来日若真惹出大祸,师门责罚下来,执事会不会帮你担责?”
“你如今去说,还能算知错就改,将功折罪。”
因此门中仅有几位深受信任,需要频繁往返世俗与仙门执事才能佩戴。
然而,现在却说,那令牌被偷?难怪那执事不敢吱声,旦被发觉丢失令牌,他便是猫妖转世也不够死!
“肏!”殷停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十有八九令牌是被秋珩拿,都干出偷盗令牌事,也不用再指望他能安什好心,说不准便是和歹人勾结,图谋着什龌龊事。
殷停首先想到,这事会不会给自己带来影响,按理说不至于波及到他,他和秋珩私交寥寥,对他偷窃通行令之事也无所知。
但坏就坏在,他拓本还在秋珩那里!
执事着人围秋珩住所,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听完,殷停敏锐地指出:“若只是丢灵石,执事为何要封锁秋珩盗窃失踪消息。禀告师门,捉拿小小童儿岂不更便利?”
“莫非还丢什要紧,旦被师门得知,会掉脑袋东西?”殷停盯着秋敏,语气严肃。
秋敏深深吸气,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
殷停咤骂,“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到何时!”
秋敏也不是个傻,自然知道此事个处理不当便是遗祸无穷,被殷停点,当即明白过来,咬牙说:“多谢师兄指点,师弟这便去!”
他走两步,转回头,对殷停说:“师弟会如实回禀上仙,是静清师兄让来。”
殷停突然觉得这秋敏是个可造之材,小伙子十分上道!
目送秋敏走远,殷停拔腿往思源堂去,若不是还有尊大佛等着安置,他也要要跟着去大表忠心。
因为秋珩事耽搁会儿
方才秋敏也说,执事带人去搜过秋珩住所——人去楼空!
那拓本很有可能被他带在身上。
万秋珩被人赃并获又或是惹出大乱子,随身携带拓本就是他和秋珩“交好”明证,届时他就像屎盆子扣脑袋上,洗也洗不干净!
冷汗顺着鬓角滚落,殷停打定主意,俗话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尽快向师门说清楚通行令事和他本着帮扶同门借出拓本初衷才好!
他向秋敏问道:“近日可有人离开山门?”
秋敏跪下来,哭诉道:“不敢欺瞒,好叫师兄知道,执事确实对们说只丢灵石,不过观执事当时神色惊疑,不像是只丢灵石模样,后面几日便留心查看,发觉执事挂在腰上通行令,似乎……似乎是个赝货……”
殷停脸色骤然铁青,心中哀呼,要命!
门中通行令分两种,种由负责杂役童儿轮流佩戴,能穿行内外阵法,便是丢也并不打紧。
而另种通行令,则能穿行山门外护山大阵——降龙阵!
这种通行令极为要紧,若被外人得,根据令牌上铭刻阴阵便有可能推演出阳阵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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