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师兄,”他忍不住问:“你为何对说这些?”
祝临风从鼻孔哼出道冷音,轻蔑地瞥他眼,说:“你心思最为狭隘,若不与你说清楚,背地里指不定怎
“方才你也听见,师父带秋珩魂魄去凡间,难道不好奇是去做什?”
殷停尚未引气入体,凡目被浊气遮蔽看不见人体精气所集魂魄,因此先前师父取出瓷瓶对着空气顿摇摆姿态,在他看来与跳大神无异。
现今结合祝临风说师父并未冷漠无情,加之偷听来话,他已有八九分猜测,于是试探道:“去找秋珩仇家?”
祝临风看他眼神透出丝惊异,似乎在说,你也不是那愚钝。
殷停嘴角抽抽,但他反应也验证自己猜想——师父是带秋珩报仇去。
殷停拿起桌上茶壶,将倒扣茶碗翻过来,给自己倒碗润嗓子。
边喝边假模假样地问句:“师兄要来碗吗?”
以他对麻烦精解,他估计连和他们待在处也是因为师命难违不得已而为之,又怎会屈尊喝粗茶呢?
果如他所料,祝临风对他客套话置若罔闻,过会儿,碗茶将尽之时,他突然连名带姓唤他声,
“殷停……”此后却没有下文。
殷停吓跳,刚想顺着墙根溜走。余英柳眉倒竖面容已出现在庭院中,她似乎早就知道殷停在偷听,微微侧头,视线直直向他所在射来,眼中几乎喷出火。
殷停觉得冤,分明是师父惹她,怎又算在自己头上?
所幸她像是有急事,并未和殷停计较偷听事,振衣袖化作道流光,消失在天边。
门板被吹得哐哐作响,殷停压住门板,走进屋内。
屋内场景眼分明,姜太平躺在榻上,还未醒,脖颈上掐痕上药,隐隐有愈合趋势。
不过秋珩只剩下缕残魂,会是那仇家对手吗?
莫非,殷停瞳孔缩,猛地看向祝临风望去。
祝临风对他点点头,凝重道:“若秋珩不能自行断,师父定会出手,像他那等修为真人,最忌讳因果缠身,何况还是杀生带来孽缘……”
殷停然,难怪余英方才是那等神情。
他说不上是什滋味,只觉得师父这两个字比往日重些,沉甸甸压在心头。
殷停猜到他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却不想主动开口,端着副欲言又止模样好让自己好奇,按耐不住主动去问。
殷停却不想用自己猴急去衬托他从容不迫,故意憋着不说话。
碗茶尽,殷停看着发黄碗底,觉得时候差不多,搁下茶碗,貌似恍然大悟地开口道:“莫非祝师兄是有什事想知会师弟?”
祝临风默会儿,转过身来,盯着殷停,认真道:“师父不是你想冷漠无情人。”
殷停愣,他没料到祝临风想说是这个。
祝临风背对姜太平站着,分明是具小娘子身躯,却叫他站出玉树临风架势,放在他身上,违和又不违和。
殷停觉得自己从前真是瞎眼,才会把他当女子。
注意到门边响起脚步声,他头也不回,说:“听多少?”
殷停面上不由得浮现出丝尴尬,看来屋内这两人是都知道他在听墙角,只是未和他计较。
随手扯把圈椅来坐,他摸摸鼻尖,说:“也没听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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