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秀口牙几乎快咬碎,刘鹏卷起车帘子,做个往外扔动作。
“给你!”绮秀闭着眼,撸下两枚玉符给殷停,至此,铜环上只剩下个光杆司令。
揣着玉符,殷停略略心安,看来掌门已为他们准备周全,否则这遁令为何恰好是五枚呢?
望着车外,殷停想,难怪不用飞行法器出门,若是在天上打起来,余明便罢,他们这几个小崽,跑都没地跑。
刘鹏左右手拧得咔咔作响,眼露出凶光地向绮秀走来。
“等等!”
……
三人围坐团,看着地上放着东西。
把系在铜环上颜色各不同玉符,共有五枚,这就是绮秀从含章阁得来东西。
想到自己那把平平无奇大砍刀,殷停不由哀怨,打定主意要死待在祝临风身边,靠着狗大户保平安。
如若换入道之前殷停,再如何他也是不肯拿自己小命犯险,恐怕现在已经在谋划着怎“背弃师门,”脚底抹油跑路。
但如今,许是真灵出窍见过诸多风景,胎中之谜窥见前世之因,加上与祝临风那段不知谁求来倒霉姻缘,诸多缘由推着他,从惜命油滑普通人逐渐向个敢于与绝天争逍遥修士转变。
除却心态上变化,让殷停有勇气冒险最直接底气其实是余明。
不知为何,虽说师父既不靠谱,又怕麻烦,还是个酒蒙子。
刻犹豫,“虽严过于苛,却是师父谆谆教诲,拳拳之心,莫不敢忘。”
殷停双掌合,往后瞥,“祝师兄也在呢,任谁都不能短他去。”
“师兄意思是,”刘鹏眼睛亮,悄声道:“这是师伯给咱们历练?”
殷停点头,只有这个理由才说得通。
“掌门师伯既然未曾点明,便是希望们自行有所觉悟。若方启程,咱们打道回府,则丝毫未尽同门之谊显得刻薄寡恩,二则也失之勇锐,着于怯懦。”
不顾绮秀制止,刘鹏将铜环拎起来,肥手来来回回踅摸玉符,随即收敛,痴迷道:“竟然是五行遁令。”
殷停眸光闪。
“这令牌既然有五枚,正好咱们人枚,”当着绮秀面,把玉符撸下来,扔块殷停,自家又揣块进怀中。
绮秀敢怒不敢言,气得眼眶通红。
殷停摊着手,厚颜无耻道:“还有两个师兄弟,绮秀师兄不如大方到底,再给两枚呗。”
但只要他在,殷停便觉心安。
两人合计完,转身看向佯装镇定绮秀。
殷停:“绮师兄,巡礼之路凶险无比,稍有不慎咱们个都活不。看你也不真是想死,咱们也别窝里斗,各自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吧,你从含章阁得什?”
绮秀看着明显勾搭成*两人,感到憋屈无比,嘴硬道:“凭什告诉……”
“好,不必再说,”殷停截话道:“刘鹏,扔他下去给师叔祭旗。”
“岂不令师伯失望?”
刘鹏似乎是认同殷停说法,但稍显犹豫道:“可是凭咱们,又能做什?”
“师伯应也未曾指望咱们做什,能在师父应接不暇之际看顾好自己,便算是历练成功罢。”
殷停暗自思量,怪不得叫他们去择选护道法器,应当就是为应对此行。
护道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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