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停望而却步。
“跳。”
声音再度响起,如静水般死寂,不掀波澜,却让人升不起丝毫违背之意。
殷停认命般地闭眼,朝下栽去。
两人消失后,河灯齐齐闪烁,骤然熄灭,静水像从未出现过般消失,原地现出巨大树影。
殷停觉得后脖凉,股阴风钻进裤脚,贴着他皮肤穿梭,最终抵住他咽喉。
冰冷触感隔着单薄皮肤抵住脆弱喉结。
他听见,第三人阴冷声音。
“听话。”
殷停吞口唾沫,同手同脚地跳上河灯,他像踩着火炭,步步都走得提心吊胆。
去多少亿年,尘埃永远填不满缺口,那里丢很重要东西——心脏。
殷停猛地抬头望向天空,数次确认只轮明月高悬后,他又垂下头,再度看向水面。
两轮,确凿无误两轮。
他嘀咕句,
“见鬼。”
……
和姜太平掰扯祝临风豁然抬头,快步走到窗边,目光望进黑沉沉树海,神色惊疑不定。
金铃感应,消失。
汗水打湿内衫,高度紧张之下,每个呼吸都格外漫长。
待终于走到河中心,殷停发现,这里河灯在河面上围成个圆,圆中正好印着大小两轮明月。
离得近,月亮在水中显得各位大,正常月亮足有扇墙大小,小绿月也像只小磨盘。
见到到来,刘鹏扔手中风灯,朝他笑下,随后像条笨拙肥鱼,个猛子朝着绿月倒影扎进去。
水面溅不起丝涟漪,活活像把人吞。
刘鹏嘿嘿笑,走到岸边,往前蹦,稳稳踩在河灯上,回头招手道:“这边,你留意脚底,定得踩在灯上,只有这才是路。”
殷停已然觉得不对,他感觉这事透着说不出古怪,照理来说,刘鹏便是比他先到,也至多几日工夫,何来能耐将进入无有天法门摸得清二楚呢?
他抿着唇,不动声色地往后退。
刘鹏挥着手中风灯,催促道:“磨蹭什?”
他说话时,风灯光照亮他上半张脸,每每透着精明眼睛不知何时木讷下去,像迟钝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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