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停张火符朝死老鼠上扔去,老鼠皮毛在烧灼中发出滋滋响声,殷停打寒颤,看向祝临风。
“师兄早就知道?”
祝临风矜持地扬扬下巴,看着姜太平,说道:“自作自受。”
殷停眯缝着眼,笑得幸灾乐祸。
“你
触及到他怀疑眼神,祝临风不悦地弹弹他脑门,说:“你虽是师兄弟,却不想拿师兄名头,大义名分来压你,想说什,想做什,都由你决定。”
殷停捂着自己脑门,神情怔忪。
旁听姜太平,猛地眼睛亮,像得免死金牌似,鸡腿也不藏,大大方方地举着给祝临风看,说道:“祝师兄,要吃这个鸡腿!”
看着那只带灰鸡腿,祝临风眉头蹙,取出手帕捂着自己口鼻。
许是怕他不同意,姜太平嘀嘀咕咕:“这可是方才师兄自己说……”
“师兄,们卯正时分解开人皇玺封印,不过刻钟工夫朱幸便赶到,师兄觉得天下会有这般巧事?”
不过眼下也不是和祝临风使气性时候,他挑挑拣拣把自己打算说,
“们不得不做最坏打算,人皇玺残片已被虚为天察觉,除朱幸,另外大批妖物正在地毯式搜罗咱们路上。”
殷停收起玩世不恭,神情难得严肃。
“你意思是,灯下黑?”祝临风说道。
幸是哪门子同乡?”还不等殷停喘匀乎气,祝临风便劈头盖脸地说道:“殷停,你莫非以为不清楚你底细?”
“姜国松阳府,白枭子镇,乌鸡子巷,往里百步做死人买卖殷家。”
“你家三辈往上便定居松阳府,竟不知你是从何处搭上千载前关系?”
听祝临风根报菜名似,把自家祖祖辈辈底细都掘出来,甚至知道比他还清楚,殷停顿觉不舒服,很想冲句他和殷家没半文钱干系,但又怕祝临风刨根问底,更说不清。
他憋憋,方欲开口,眼神却警惕地向扫向四周。
“吃吧,”祝临风松口,手巾捂得更紧
“太好!谢谢祝师兄!”姜太平喜出望外,殷停却没错过祝临风眼中闪而逝怜悯,随即好奇地朝姜太平看去。
只见她极力张大嘴,贪心地想将鸡腿整个塞进口中,然而在鸡腿触碰到嘴唇瞬间,却闪过道乌光,变成皮毛灰白死老鼠。
姜太平愣愣,手像被烫似猛地松开,死老鼠掉在地上,向上弹弹。
她被吓尖叫连连,连蹦带踹,捂着嘴巴连连作呕,眼里积蓄泪珠。
殷停点头,“和朱幸确有些关系,们借着他藏身,说不得能暂时瞒过虚为天,再寻脱身之迹。”
他看向祝临风,诚恳道:“师兄,究竟是何种关系,有不得已苦衷……”
“行,”他话没说话,已被祝临风截断,“不愿说便不说,别吊丧着脸,倒像在逼你开口似。”
殷停:“……”
你莫非不是这个意思?
“师兄有话放心说,”姜太平插话道:“这山洞和祝师兄已经用侦影符探过,没人听角。”
她指着散落在角落符灰。
殷停点点头,小声道:“许是上辈子同乡呢……”
祝临风“哼”声,冷冷地看着殷停,眼里意思很明显——你接着编。
这可都是掏心窝子真话哩,殷停冤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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