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快快住手罢!什都愿说!”他鬼哭狼嚎。
殷停掐算着火候差不离,也真怕将他玩死,竹篮打水场空,于是手招,将附骨针唤出来。
清清嗓子道:“便问你,方才你言辞间提及无妄生,说他尚且在世,这话可是真?”
“你得先告诉,这魂灯中具体燃烧是何人真灵,才敢作论断。”
朱幸仍作出副气虚模样,拉长嗓子,显得中气不足。
这下歪打正着,还真将心深似海魔头朱幸给镇住。
那附骨针不过是个残缺,并没有十分阴毒,加之这针只是治住他真灵,或钻或搅手段还没催动呢,哪能如他变现得般,下刻就要真灵破碎而亡?
他这副痛苦不堪模样,大半是装,目便是示敌以弱,让那毛头小子误以为自己将要魂飞魄散,好将自己放出魂灯。
待出这钳制着他,让他不得兴风作浪魂灯,他自然有千万种法子炮制这个毛头小子。
谁料,殷停压根不上当。
所幸不再言语,默默催动起附骨针法诀,直直刺进朱幸真灵!
“等……等等……”
他目露惊之色,边退边喊道:“说,愿说!”
晚!
殷停声冷笑,只听“咻”地声,银针收成毫毛大小,刺进朱幸囟门。
前送,怼在朱幸面前。
“朱幸,你少装疯卖傻,想你当初也是魔道有名魔头,可识得此物?”
银针滴溜溜转。
朱幸仍是不买账,就如看不见般,嘴里嘀咕着疯话。
殷停狞笑声,将银针往前送,眼见要刺进朱幸囟门,他终于有反应,眼中痴傻之色收,透着贼眉鼠眼精光。
“呵呵,”殷停咧嘴笑。
狗改不吃屎东西,都到这份上还想着讨价还价。
他意识到与这等老魔交手,不用出些狠毒手段,他是万万不肯说实话,当即不再犹
朱幸心下思忖。
眼下诓骗他放出来是不成,那就只能先顺着他意,吐露些实情,待取信于他,再另做打算。
至于几分真几分假,中间分寸还不任拿捏?
只是这魂灯……
他用余光隐晦地瞥眼燃烧着灯焰,眼中闪过实质惊惧,方才他瞬间惊恐并不全然是做戏,在这魂灯中,呀切实感受到无妄生气息。
“啊啊啊啊!”
朱幸发出不似人声惨叫,黑色纹路从囟门开始往全身蔓延,像刚从墨汁中捞出来。
殷停吓跳,他没料到残缺版附骨针还有这般功效,看着朱幸不人不鬼模样,他是真害怕个不小心,直接将他给弄死。
当然,再没底也不能再表现在脸上,若是被自家手段给吓住,岂不在对峙中落下乘?
殷停是做惯戏,便是心中敲锣打鼓,面上也能绷出个泰然自若。
见状,殷停心头冷笑。
孩子生病怎办?多半是装,打顿就好。
“殷兄弟,这就是你待客之道?先将放出魂灯,这才有得谈。”
似乎是看出殷停想从他口中撬出东西,朱幸干脆趁势讨价还价起来。
殷停自然不肯,那朱幸手段千变万化,吃过盐比自己吃过饭还多,烂船还有三千钉呢,若是将他放出来,说不准便有奇诡手段,个弄不好,反倒受制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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